不是彆人。
赫然就是被我們救下的那年輕人,那個被保安稱之為村長的兒子的年輕人!
“這.......?”
瞬間而已,鐘義的雙眼便瞪到了極限!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邊驚呼著,一邊轉頭朝著我們後方的汽車看了過去。
陳阿生也瞪大了雙眼,“這.......?”
他也和鐘義一樣,雙眼大瞪,驚駭無比!
事實上,嚴格來說,我們之中確確實實就屬陳阿生最為吃驚!
他可是葬師,本來就是要和死人打交道的。
而從現在來看,我們救的那個年輕人,應該已經是死了。
可是,我們卻全都沒有看出來。
他陳阿生,也沒有看出來。
這對他這位葬師而言,可謂是丟臉丟大了。
“不對,一定是活葬,他就是沒死!要麼,就是這村長有兩個兒子,是雙胞胎!”
陳阿生最先回過了神,他轉頭朝著我們所有人都嘀咕了一聲。
隨後,迅速轉身,朝著汽車衝去。
顯然,他是想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陳阿生都還沒有跑到汽車旁,又陡然一顫,雙眼大瞪。
緊接著,他猛然轉頭朝著我們看了過來臉色狂變。
“紙......,紙人!”下一秒,他伸手指向了車窗之中,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他變成紙人了!”
“紙人?”
聽到這話,我的心裡也猛然一顫。
要說陳阿生看不出那村長兒子的死與活,對他而言算得上是‘恥辱’的話。
那被我們救的那個人是‘紙人’,我卻沒有看出來,那則對我是莫大的恥辱!
這天底下的變化之道,不管是造畜還是化形,甚至哪怕是點石成金之術,都不是真正的‘變’。
有一個算一個,都是障目之術,是障眼法!
我和師父學了五年,不說儘得師父的真傳,但也算是把該學的都學到手了。
障眼法,算是最低級的法術之一。
彆說我們這種玄學界的法師了,哪怕是鐘義這種學傳統武術的,都瞞不過。
他們這種武人,氣血充盈,而且大部分傳承裡都自代淨心法門,最擅長的就是看破虛妄!
當下,我眉頭狂皺。
也立即衝到了汽車前。
登時,我的臉色也驟然一變。
沒錯!
此時此刻,躺在汽車裡的,不是個紙人還是什麼。
那紙人,兩腮通紅,雙眼微眯。還被點上了眯。
那又眼睛之中,分明還透著些許笑意,好像是在笑我們上當受騙了似的。
“日!”
此刻,我的腦子徹底炸了。我居然真沒看出這玩意兒是個紙人?
這會兒,阿蠻和鐘義也走了過來,兩人的臉色都異常凝重,沉默不語。
我們這四個人。
一個法師,一個葬師,一個蠱師,還有一個土地爺親封的陰差。
居然愣是沒一個人察覺到異樣,全都被耍了!
“你們是.......?也就在我們一行人全都麵露尷尬,心中無比苦澀之際,一聲輕響突然傳了出來。
我們所有人齊齊回神。
這才看到,屋內走出了兩個人,是兩個男人,而且全都皺著眉頭,臉色略有些難看地盯著我們!
在看向了那兩人之際,我也不禁輕輕地皺起了眉。這兩個人,好像有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