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剛才汙蔑你的時候,我已經在她身上下了一隻‘探蠱’。”
“這清晰地探查出來她的體內沒有任何異樣,既沒有靈力波動,也沒有邪祟附身的痕跡,就是個純粹的普通人。”
這話一出,我和陳阿生都情不自禁地挑了挑眉,臉上的驚訝之色更濃了。
她居然已經悄無聲息地下了蠱?
我自認為觀察力不算差,可剛才卻壓根沒看到阿蠻是怎麼動手的。
這蠱術的隱蔽性,實在讓人驚歎。
不用想也知道,陳阿生肯定也沒察覺到任何異樣。
此刻他正張著嘴,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阿蠻。
但阿蠻並沒有理會我們兩人的驚訝,她轉眼朝我看了過來,神色平平淡淡,語氣冷靜地說道。
“她剛才那麼猖狂,還故意誣陷你,你真就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她?”
“要知道,這種驕縱慣了的人,向來得寸進尺。”
“這次你輕易饒了她,她肯定不會感恩,反而會覺得你是怕了她,以後指不定還會來找我們的麻煩,甚至可能會壞了我們的正事。”
阿蠻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表現得相當奇怪。
她一邊說話,目光一邊在我身上緩緩上下掃視著,眼神內斂,沒有了往日的清冷,反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之意。
像是在暗中觀察我的反應,試探我到底敢不敢對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動手。
隻不過,在聽到她的話後,我嘴角當即勾起。
眼神裡閃過一絲冷光,語氣堅定地說道。
“我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敢平白無故地誣陷我,還如此囂張跋扈,這筆賬怎麼可能算了?
阿蠻見我如此說,眼睛微微一亮,臉上露出了一抹罕見的笑意,立即又向我說道。
“既然如此,那正好。”
“我可以幫你。”
“你想怎麼整她,都可以告訴我。”
以阿蠻的蠱術造詣,既然已經下了蠱,那楊雪的生死病痛,確實都在她的一念之間。
隻是,我還是立刻朝著阿蠻搖了搖頭。
“不用對付她,我自己動手就好。”
聽到我拒絕用蠱術,反而要親自出手的話,陳阿生和阿蠻臉上同時露出了明顯的吃驚之色。
陳阿生眼睛瞪得溜圓,忍不住向前湊了半步,驚疑不定地向我詢問道。
“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早就暗中做了什麼手腳,就等著現在收拾她了?”
“還沒!”我朝著陳阿生輕輕搖了搖頭。
但隨即又朝著他挑了挑眉,嘴角微勾。
“不過,快了!很快就能讓她知道,亂說話的代價是什麼。”
說著話,我抬手將背後的黑色背包轉到了身前。
拉鏈一拉,發出“刺啦”一聲輕響,而後迅速從背包裡掏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銅鏡。
那麵從曹德旺那裡得來的萬佛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