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夥是的盜墓賊。
我突然恍然大悟了起來!眼前這房間裡的人,恐怕就是鐘義昨天說的那一夥練家子或者盜墓賊了!
難怪服務員對他們如此忌憚,提到他們就臉色發白。
難怪他們身上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邪氣,整天待在雜物房裡不出來。
難怪敲門這麼久都沒人回應,他們根本就是在刻意提防外來人。
剛才的“熟睡”說不定也是一種偽裝!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也就在這一刻,一聲低沉的沉喝聲再度傳出,如同驚雷般在院子裡炸響。
說話的自然還是堵在門口的中年人。
他說的還是同樣的話,可語氣與氣勢,卻已經與之前截然不同。
聲音低沉冷冽,如同寒冬臘月裡的冰水。
每一個字都像是砸在人心上,震得人耳膜發顫。
他身上的氣勢更是懾人,仿佛站在我們麵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住客。
而是一位久經沙場,雙手沾滿鮮血的悍將。
他眉眼之中,似乎都有若有若無的殺意衝出。
那是一種見過血,殺過人的人才有的狠厲。
站在門口抵著門的陳阿生,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他被對方這股強大到極致的氣勢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隻能連忙轉頭朝著我看了過來。
而我則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將心中的驚懼壓了下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好在,這五年我跟著師父學法的期間,接觸過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
找師父幫忙驅邪、看風水的人裡,有不少都是隱於市井的能人異士。
其中既有祖上乾盜墓行當、精通尋龍點穴的摸金校尉後代。
也有祖上是綠林好漢、身懷絕技的練家子。
這些人的規矩和行事風格,我多少也懂一些,知道他們吃軟不吃硬,最講究的是“江湖道義”和“坦誠相待”。
當然了,現在這時代是法治社會,國泰民安。
他們也和我們這些法師一樣,不能像古代那樣隨意對普通人動手。
否則必然會受到法律的嚴厲製裁。
這也是他們有所顧忌的地方,不會輕易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