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知道的少。”她給不少豪門貴婦都做過妝造,也聽了不少八卦,這位陸總父親剛去世那年,整個陸氏集團動蕩不安,陸伯川要是沒點雷霆手段,哪裡能坐到如今的位置。
妝造師擰了擰小助理的耳朵,“以後再見到這位陸總,可得管好你的嘴。”
夜幕降臨,寫字樓外的巨幅廣告牌不停變幻著各種廣告,和閃爍的霓虹燈相映成趣。
黑色勞斯萊斯疾馳在夜色裡,很快抵達了光月酒店。
一下車,舒輕輕便熟練地挽上了陸伯川的胳膊。
演戲麼,她在霸總短劇裡都看過的,雖然兩人是塑料夫妻,但在這種場合裡,她需要扮演好陸伯川的賢惠妻子,當好花瓶。
陸伯川的胳膊頓了一下,隨即調整好角度,帶著舒輕輕步入宴會廳。
大廳裡燈光璀璨,端著酒杯的男女三五成群的互相交談著,繁華與喧囂交織,空氣裡彌漫的都是紙醉金迷的味道。
陸伯川甫一進入大廳,便有一群西裝革履的男士圍了過來,觥籌交錯間,全是恭維與奉承的話。
舒輕輕心裡暗自詫異。
原文裡隻說陸嶼是個富二代,家裡很有錢,但眼下來看,有錢的可不隻一點,難怪陸伯川跟原主感情不好,都能每個月給她一百萬的生活費。
想起原主欠下的債,舒輕輕頓時打起了精神。
這裡麵眾佬雲集,說不定能聽到點什麼賺錢的門道。
但舒輕輕高估了自己,大佬們說那些什麼期貨債券太過深奧,不到十分鐘她就聽的昏昏欲睡。
見狀,陸伯川問道:“累了?”
“沒有,就是聽的有些頭疼。”舒輕輕環顧四周,精準的找到了甜品台,“你先聊著,我去那邊吃點東西。”
陸伯川:“好,有事隨時叫我。”
舒輕輕胡亂點了點頭,朝角落裡走過去。
臨近夏日,天氣逐漸變熱,再加上宴會廳呼出的二氧化碳太多,舒輕輕便打算去外麵透透氣。
不遠處就有一個絕佳的位置,舒輕輕剛坐下來,身後就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哎呀好巧,又見麵了。”
舒輕輕回頭,果然是徐靈珊,不過這次她不是一個人,旁邊還跟著三個女人。
最左邊站著的女人打扮的很溫婉,雖然個子不算高,但舒輕輕能看出來,溫婉女人是幾個女人當中的“首領”。
舒輕輕覺得這個人有點熟悉,想起來了,是借錢給原主的那個任秋陽。
徐靈珊率先在舒輕輕對麵坐下:“我說舒輕輕,你也是夠死皮賴臉的,有邀請函麼你就進來?”
另一個短發女人附和:“她能有邀請函?想必是偷偷溜進來的。”
“是呢,估計是偷偷進來的。畢竟伯川哥哥帶著女伴呢。”徐靈珊捂嘴笑了笑:“這種隆重的宴會,伯川哥寧願帶著下屬過來都不願意帶你,舒輕輕,你不會是來鬨事的吧?”
短發女人:“是哦,伯川哥每次參加宴會的女伴都是康經理,不會是喜歡康經理吧。聽我哥說,伯川哥最近打算給康經理升職呢。”
兩人一唱一和,一條條數著陸伯川在公司裡對待康經理是如何如何特殊。
任秋陽走過來,輕輕嗬斥了一聲:“珊珊,彆亂說話,康經理就隻是伯川的員工而已。不能因為康經理長得漂亮就胡亂猜測。”
說著,任秋陽坐過來拍了拍她的手:“輕輕,你彆多想,伯川跟那個康經理肯定就隻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
彆多想?
舒輕輕冷笑,恐怕是巴不得自己多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