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時分,
許長年還在補覺的時候,就被一聲尖叫驚醒了,是堂屋那邊傳來的。
“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抓個小偷,都給打成這樣了?”
芸娘早上起來做飯的時候,剛進堂屋,就看見兩個人躺在地上。
那血呼啦的樣子,可給她嚇壞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
這打的都沒有人形了,一個臉被打扁了,還有一個腳筋手筋都被挑斷了。
昨天許長年跟家裡打招呼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不是抓個小偷嗎?
“活著呢,彆怕!”
許鐵林聽見芸娘的喊聲,趕緊從屋裡出來。
“那瘦高個是鬼手吧,這兩年可沒少在縣城犯案子,衙門正懸賞呢!”
“另外一個臉……這認不出來啊,跟鬼手在一起的,難道是笑貓?”
許鐵林圍著那兩人,好好的辨識一番,還真讓他認出來了。
這都是縣衙通緝好幾年的慣犯!
賞格可是不低。
以前許長慶在的時候,還帶人在鄉下搜捕過他們,可惜被他們屢屢逃脫。
“這不會死在咱們家吧?”
“等會兒小月醒來,彆給她嚇壞了。”
芸娘擔心地問道。
地上那倆人嘴裡支支吾吾的,動是動不了,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晚會兒送去縣衙!”
“昨天晚上一共來了三個盜賊,還有一個在村裡,小五他們搜著呢。”
許長年打著哈欠過來,聽見許鐵林說出這倆盜賊的來曆,頓覺理所當然。
那鬼手可是個硬茬,許長年要不是靠偷襲,也不敢說穩穩的拿下。
這身手,
能是一般小偷小摸?
至於那個什麼笑貓,雖說被老乞丐一腳秒了,想來也是有些身手的。
看見芸娘那擔心的表情,許長年將她摟進懷裡,好生安撫一二。
這大早上的,許鐵林還在邊上呢,芸娘臉刷一下就紅透了。
想從許長年懷裡掙脫開,可越是掙紮,就被抱的越緊。
連許鐵林都看得老臉一紅,沒好氣的說道:“你倆滾蛋~回屋裡折騰去!”
……
等舒服了以後,許長年照例去院子裡修習煉體術,芸娘做飯去了。
“老先生,那楊大力可是答應我了,來拜你為師學本事。”
吃飽喝足,許長年湊到老乞丐身邊,賤嗖嗖的說道。
“什麼時候來?”
老乞丐眉頭一挑,終於是來了些許興致,在那摩拳擦掌的。
整天在許家吃了睡,睡了吃,日子雖說舒服,但也覺得無趣。
許長年朝著大門外麵努努嘴,這不已經來了麼,在外麵不好意思進來。
來了?
老乞丐撇了一眼許長年,你小子行啊,這麼快就把人忽悠來了?
有點東西!
撇了一眼門外麵,那楊大力正躲在一個樹後麵,朝著許家裡麵張望呢。
“趕緊進來,沒看見這老乞……這先生在等著麼?”
許長年朝著門外一喊,可話到嘴邊才想起來,他還不知道老乞丐的名字呢。
這家夥也不說。
許長年跟那老乞丐旁敲側擊數次,但他嘴嚴得很,彆說身份來曆了,連名字都不肯透露。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