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白了一眼許長年,你都差點給人毒成傻子了,還想讓人家幫你效力?
想的是真美。
“都是誤會!”
“昨天下午的時候,我也是沒時間跟他周旋,不想節外生枝。”
“再者說了,誰讓他誇下海口,還想抓我去給鄧平磕頭賠罪,給他些教訓也好。”
“老先生,咱們都這麼熟了,我許長年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
許長年試著解釋兩句。
老乞丐:我就是太清楚了,犯在你手裡的,就沒一個好下場!
任憑許長年怎麼說話,可老乞丐就是不搭理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許長年估摸著,老乞丐倒也不是生氣,應該是心裡藏著其他秘密,有些事情不想說出來。
洪亮那邊,許長年也沒必要去觸黴頭了,他說話根本就沒戲。
那洪亮眼珠子一直瞪著他呢,一副要跟他玩命的樣子。
那就隻好日後想辦法了。
“相公,有好些人傷的比較重,我倒是會處理……但沒有草藥!”
沈有微在村口忙的滿頭大汗,幫那些受傷的村民處理傷口。
可也隻能幫忙清洗清洗,然後就用粗布包起來,這要是沒有草藥,她也是無可奈何了。
許長年想了一會兒,把馬小五喊來,說道:“小五,你帶著我娘子去一趟黃神婆家裡。”
“她家裡應該有些草藥,你們去看看,能用的就拿來用。”
現在一時半會的,許長年能想到找到草藥的地方,也就是黃神婆家裡了。
雖說那老神婆經常用假藥害人,但不可能全都是假的,應該是有些真草藥的。
比如附近的地主家,或者有錢人家,要是不舒服有點病什麼的,這黃神婆跟給人家用假的麼?
“好,我這進去!”
馬小五吃飽以後,就領著沈有微去找草藥了,能找來一點是一點。
牛宏文也吩咐道:“老實,你帶人去找牛橫,讓他把牛家村的草藥都收進來,越多越好,都交給許家娘子!”
牛老實也點頭應下。
等把治病的事情吩咐好,許長年跟牛宏文來到山腳下,耳邊隱約能聽見野狼的嘶吼。
“這小月山也不止這一條下山的路,我好像記得,有幾條小路,雖說難走,但也能出去。”
牛宏文開口說道,山上那三十來個流寇,仍然是麻煩。
雖說許長年用那頭驢的內臟,把狼群引誘到前山,但凡事都有例外。
“冒昧的問一句,這鑽山豹的人頭,在縣衙值多少錢?”
許長年笑著問道,昨天他可是放出話來,說斬殺流寇會有賞格。
但這賞格能不能發下來,許長年那是真的一點底都沒有,還是要看牛宏文的。
“賞格……難受嘍!”
“這一天一夜了,我讓護衛去縣城求援,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牛宏文轉身看向縣城的方向,心裡那叫一個慶幸,好在有許長年。
要是真的啥都不準備,完全指望縣衙的話,怕是已經有村子遭難了。
不一定是青山村,也可能是牛家村,或者其他村子。
“那些流寇不值錢的,真想讓縣衙給賞格,要把那鑽山豹的人頭拿到。”
“那家夥才是縣衙通緝的,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三百兩左右。”
牛宏文又補充了一句,可這鑽山豹在山上,具體什麼情況,沒人知道。
以後什麼樣,實在是難說的很,總不好安排人上山去找吧?
這誰敢去啊?!
可許長年卻不這麼想,讓人進山打探情況,那自然是不可能!
但要是係統能獲取到情報呢?
那不就有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