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禧眼睛裡滿是疑惑,“睡自己老婆,要什麼名頭?直接上就對了。”
夏枝枝實在招架不住她的虎狼之詞,“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是個女流氓?”
蘇禧挑了挑眉,“這麼大個美人躺在身旁,他不想乾點流氓的事他正常嗎?”
夏枝枝無言以對。
蘇禧想了想,說:“枝寶,你老公清醒後,去檢查過身體沒有,不會不能用吧?”
她說這話時,剛好有一桌客人從旁邊的過道走過去。
一聽有瓜,紛紛豎起耳朵偷聽。
夏枝枝趕緊伸手擋住臉,尷尬的想扒條地縫鑽進去。
太丟人了!
蘇禧這張口無遮攔的嘴,她遲早要給她縫了。
直到客人走遠,夏枝枝才麵紅耳赤地瞪她。
蘇禧滿臉賠笑,“對不起嘛,我就是關心你,他該不會真的不……”
“行,很行,簡直太行了!”夏枝枝為了堵她的嘴,趕緊說。
蘇禧就笑得越來越蕩漾,“細節呢過程呢動作呢?”
夏枝枝:“……”
大黃丫頭。
惹不起惹不起!
飯吃到一半,夏枝枝起身去洗手間,走了一半,又折回去拿了手機。
現代人機不離手,那是最基本的操守。
她上完廁所出來,站在洗手台邊洗手。
餘光瞥見外麵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走過去。
她定了定神,趕緊抽了紙巾邊擦手上的水,邊跟了出去。
走廊上,容鶴臨帶著一個穿著時髦,拎著愛馬仕包包的年輕女孩進了一間包廂。
她挑了挑眉。
大侄子這是想乾啥?
出於對奸情的敏銳直覺,夏枝枝衝到吃瓜的最前線。
服務生點完菜出來,看見夏枝枝已經找好位置蹲瓜,詫異地看著她。
“客……”
夏枝枝趕緊伸出食指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又雙手合十,一臉乞求地衝服務生拜了拜。
雖然服務生不知道她想乾嘛,但還是同手同腳走了。
這位客人好萌。
夏枝枝蹲在門口,包廂裡隱隱約約傳來說話聲。
她探出一顆腦袋,一眼就看見餐桌下,紅底高跟鞋在勾容鶴臨的小腿。
她直呼好家夥。
那位看著像大家閨秀的年輕女孩,怎麼一副勾欄做派?
學到了學到了。
容鶴臨雙腿支在地上,哪怕紅底高跟鞋都快蹭到椅子上了,他也沒有阻止。
不會吧?
夏枝枝看著這一幕,簡直有點懷疑這個世界魔幻了。
原劇情中,容鶴臨可是一個寵妻狂魔。
他深愛著謝晚音,哪怕謝晚音不孕,他依然視她如珠如寶。
後來他寧願去孤兒院領養一個男童回來,也不肯離婚再娶。
可是他現在在乾什麼?
桌下越來越辣,畫麵簡直不堪入目。
她一句“臥槽”差點脫口而出,趕緊伸手捂住嘴。
現在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