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枝都驚呆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年總,你不講武德。”
哪有人出爾反爾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哦!
在家裡他就是容總,容總讓她乖乖欺負不動不還手。
在公司他就是年總,年總欺負她,她也乖乖不動不還手?
哪有這樣的道理?
夏枝枝要從他腿上爬下去,卻被他強硬地按住後腰。
這人先禮後兵。
在家裡禮過了,現在就該兵了。
他仰起臉,陽光灑落在他英挺的眉眼上,俊雅端方。
他微微眯起眼睛,鼻尖在她唇縫邊嗅來嗅去。
他像一匹頭狼,在嗅自己的獵物。
他喉結滾了滾,“寶寶,能親嗎?”
夏枝枝膝蓋跪在他的雙腿之間,明明比他高半個頭,但氣場上依然被他壓製住。
她驚慌的掙紮了幾下,“容祈年,我們在會議室。”
而且還是青天大白日,萬一有人開門進來撞見,她十張嘴也說不清。
看著她慌張的模樣,容祈年眸色更深。
他湊近,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唇縫間,聲音啞得完全變了調。
“我想親你,寶寶。”
他真是為她著迷,再不做點什麼,他真的要瘋了。
“你可憐可憐我……”
有些人慣會示弱賣慘,隻要夏枝枝給他一條縫,他就能趁機鑽進去。
畢竟他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見縫插針。
夏枝枝被他哄得心軟,神情有點鬆動。
就是這一秒。
容祈年吻了上去,噙住她的唇用力吮吸。
夏枝枝腿一軟,全靠容祈年托著她的腰才沒滑下去。
男人滾燙的掌心貼著她的腰,隔著薄薄的雪紡襯衫,燙得她心裡直哆嗦。
不隻是手。
唇也燙,像是要把她整個靈魂都吸走一樣。
容祈年很興奮。
昨晚克製了一晚上,他遵守諾言不動。
今天他是要把昨晚克製的所有都全部找回來。
突然。
他扣著她的膝彎站起來,將她放在寬大的會議桌上。
他雙手撐在她身側,傾身再度吻了上去。
唇齒糾纏。
半個小時後,會議室裡淩亂的呼吸聲終於停歇。
夏枝枝手忙腳亂地把襯衣紐扣係好,從會議桌上跳下來的時候,她腿軟了一下,差點撲通一聲跪了。
容祈年坐在黑沉的椅子上,臉上的麵具摘了,俊臉薄紅。
他唇角勾起一抹饜足,低低笑著看向她。
他眉眼還殘留著一抹興奮,一抹愉悅。
見她要摔,他直起身去扶她。
他身上的黑色襯衣微敞著,沒係紐扣。
壁壘分明的腹肌,精壯的胸肌,以及那條向下延伸的人魚線……
真真是美色當前。
夏枝枝被他的好身材晃得眼暈,拍了一下他伸過來的手,扶著會議桌站穩了。
“你把衣服扣好。”
瞧她窘迫的樣子,容祈年不僅沒有收斂,反而將衣服扯得更開。
夏枝枝瞪大眼睛,撲過去把他的衫衣拉攏。
“不、準、浪!”
容祈年左手虛虛捂住臉,眉眼皆染上了笑意。
“老婆,”他低沉的嗓音裡似乎帶著撩人的鉤子,“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