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義說完,他走進了臥室旁邊的浴房。
此刻,雪兒姑娘眼睛裡流出傷心無助的眼淚,她覺得自己已變成一隻待宰的羔羊。
片刻,她突然見到也是用棉錦被裹著的一位姑娘穿牆而過,飄落在她身旁。
她僅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為什麼她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呢?這令她大惑不解。
瞬間,她覺得自己用被裹住的身體被移動了,在空中飄著,也是穿牆而過。來到了廣義房間的門外。
她又覺得自己已經站了起來,目光能透過門縫看到房內床上的那位姑娘。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她覺得更是不可思議。
大約過了半刻鐘,雪兒姑娘見廣義用浴巾裹住下身,他笑嘻嘻的從浴房跑了出來。上床解開被,解開那位姑娘的內衣,他跨在那位姑娘的身上。說:“小美人兒,小寶貝兒,你等的著急了吧。”
頃刻間,廣義嚇傻了,雪兒驚呆了。
那被廣義跨在身下,赤身裸體的姑娘,竟像川劇變臉一樣,她變臉了。
她原來是廣義的親生女兒珠兒姑娘。
珠兒姑娘哭著說:“爹,你這是乾嘛?你怎能上了女兒的身?你這不是**嗎,你讓女兒今後怎麼嫁人?”
廣義從女兒身上一骨碌爬到床裡邊,他眼睛裡透出驚悚恐怖的目光,他整個人呆傻了。
珠兒忙起身,隨手拎起一衣物裹住身體哭著往屋外跑。
這時,雪兒姑娘覺得自己用被裹住的身體又被運回自己的床上。
片刻,她覺得自由了,被廣義法術禁錮的身體又屬於自己的了。
雪兒姑娘猛地坐起,渾身驚出一身冷汗。
她見桃花月季姑娘仍睡在那兒,四周一瞧,無人影。似乎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她清清楚楚記得剛才發生的一切,那肯定不是夢!
那肯定是一位大仙或上仙施展法術,她救了自己,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雪兒姑娘足坐在那兒有兩刻鐘,才重新躺下。她輾轉反側,還是睡不著,過了好長時間,她覺得進入了夢鄉。
夢中,她覺得她來到野外一個開滿鮮花的大草原,一望無際。
她已受創傷的心,頓覺舒坦了許多。
忽然,一個聲音從遙遠地方傳了過來。“雪兒姑娘……”雪兒興奮的連忙跪下。
“您是逍遙公子?自從您救了桃花妹妹後,您的容貌和說話的聲音便刻在我的腦海裡,雪兒一輩子不會忘記。雪兒,萬分感謝你晚上又救了我,是不是公子?”
逍遙公子答:“算是吧。雪兒姑娘,我輩神仙中人見弱者危難時伸出援手,是道義使然,是應當應分的,所以你不必為此而念念不忘。雪兒姑娘,我已查了你的命格,你此次劫難已滿。明日午時前,將有一位貴人出現,助你和桃花月季姑娘脫離苦海。為此我托此夢,願三位姑娘今後逢凶化吉,一帆風順!”
雪兒姑娘又連忙磕了兩個頭。“也請公子一路珍重。您護雪兒清白,給了我的新生。你們上仙心存善良,肯定不求報答,但雪兒不報答公子的恩情,心怎能安寧?雪兒沒有奢望,僅想一天之內讓我遠遠望您幾眼,常陪伴您的左右。”
逍遙公子無回音。
雪兒繼續說:“公子,您聽到我說的話嗎?這是雪兒遵從我內心所做的決定。”
她邊說邊哭了。她仿佛覺得大草原上的小草和鮮花也陪著她在哭,她也分不清此刻是喜悅還是惆悵。
不過,她堅信逍遙公子肯定是聽到她的心聲,因為他是上仙。
早晨拂曉,雪兒姑娘終於從夢中醒來,淚滿巾。
她知道這僅是一場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