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試試吧。”蘇難說著就把背包給摘了下來,然後開始脫外套,摘身上的裝備。
就在她脫鞋的時候,也不知道誰突然大力的推了許思儀一把。
許思儀一個沒站穩,往前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後,被地麵凸起的石板一絆,以一個老太太鑽被窩的造型就撲到了石板路上。
而吳邪在許思儀突然衝出去的時候,伸手抓了她一把,卻隻把她的背包給抓了下來。
一群人頓時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全部都屏住了呼吸,看著摔到石板路上躺下不動了的許思儀。
蘇難更是彎著腰,拎著自己的鞋,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許思儀…”黎簇胸口不停的起伏著,盯著許思儀看著,隨後對著吳邪怒吼道:“你不是調查過我們嗎?那你知不知她心臟不好?你就不怕她出什麼事嗎?”
吳邪微微皺了皺眉。
“你覺得那些都是真的嗎?”
黎簇看著吳邪那雙深邃的眼睛,緊緊的握住了自己拳頭。
如果連這也都是假的話,那麼是不是說明…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等了大概有半分鐘後,許思儀總算是動了。
爬起來先是借著手電筒的燈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隨後坐在地上就開始哭。
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暴雨…
“許思儀,往前走幾步,去按一下對麵墓門上的機關。”吳邪拿著手電晃了晃她。
然而許思儀就跟聽不到似的,依舊我行我素的哭她自己的。
“小妹妹,你是不是害怕了?彆怕,沒有多遠的,走過去按一下,我們就能過去幫你了。”蘇難柔聲的安慰了一句。
許思儀邊哭邊轉過頭看向吳邪他們那邊無差彆罵道:“都什麼時代了,放著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當陰溝裡的老鼠是嗎?我這種可憐巴巴的小女孩你都得下的去手推,你們這種人路過糞坑是不是都得吃一口再走?真是屎殼郎戴麵具,臭不要臉。哪天去世躺棺材裡,心眼子多的棺材板都蓋不上,癩蛤蟆逛夜店這麼能蹦躂,顯擺著你了?你爸屬核桃的,你媽屬黃瓜的,天生又欠錘,又欠拍的。沒腦子還要試著用用肚臍眼屁。信不信我一個奪命鐵巴掌給你拿智齒扇成門牙?一腳給你的醫保卡踹欠費,一個大耳雷子讓你返祖成比目魚。”
蘇難抿了抿嘴,轉回頭瞪向後邊的隊伍,大罵道:“剛剛誰推的她?”
然而沒有任何一個人承認的。
“許思儀。罵夠了嗎?罵夠了就乾活去。”吳邪連喊了好幾聲後,許思儀這才抬起胳膊擦眼淚。
愣是給自己的臉擦的鬼畫符似的,這才爬起來,朝著對麵的墓門走去。
當她的手按在機關上的時候,墓室的大門緩緩打開,同時她剛剛走過的石板路,猛的下沉了三寸。
就在蘇難還在試探著落腳的時候,吳邪已經大步走了過去。
站在許思儀的麵前時,吳邪低頭看了她一眼:“剛剛罵的爽嗎?”
許思儀抽著鼻子抬起頭。
一張蹭的黑黢黢的小臉就這麼出現在了吳邪的麵前。
許思儀脖一縮,剛剛罵人時的那個氣勢消失的無影無蹤。
慫的恨不得把腦袋插褲襠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