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微微低頭,挑了挑眉,表情好像在說,你現在最好乖一點哦。
許思儀強忍著癢意,隻能報複性的掐上吳邪腰間的軟肉。
信不信我給你腎結石掐碎!
膽囊炎給你掐發炎!
直到門外的腳步聲和吵鬨聲音徹底消失,吳邪才鬆開了鉗製。
許思儀也長舒了一口氣,看到吳邪挑眉示意她往下看的時候,許思儀這才發現她的手還掐在吳邪的腰上。
棉麻布料被她擰的皺皺巴巴的,露出吳邪腰間一小片蜜色的皮膚。
“鬆手。”吳邪挑了挑眉。
倒黴孩子,掐上癮了是嗎?
“現在可以說了嗎?”吳邪重新點燃一根煙,火光照亮他眼底的冷光:“你應該很清楚剛剛的那個人的下場會是什麼樣吧?”
吳邪緩緩吐出煙霧,微微抬起下巴,繼續說道:“或者說,我們這些人的下場。”
許思儀的手一抖,在吳邪麵前說謊,還要騙過他,對於她來說顯然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她真的也很想滿嘴謊言,對著誰都能誇誇其談。
一個屁蹦出來八個謊言!
但顯然,她說謊的本事沒有練出來。對上吳邪這種社會老油子,她隻能說:吾命休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許思儀低著頭,聲音苦澀的不像她自己。
他膽囊炎怎麼還不犯呢!
疼死他!
詛咒他雙腎結石!
吳邪突然掐滅煙頭,掐住了許思儀的下巴:“看著我再說一遍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就相信你說的。”
許思儀被迫抬起頭,撞進了吳邪深不見底的眼眸。
月光從窗外灑進來,為吳邪的輪廓鍍上了銀邊。
他的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力道不輕不重,卻讓她忍不住渾身顫抖。
而吳邪也借著月光,看到了許思儀眼底的掙紮,痛苦,絕望,以及那讓他熟悉到窒息的身不由己。
他仿佛看到了剛剛知道所有事情時的自己。
在痛苦中苦苦的掙紮,渴望有人能夠伸手拉自己一把。
然而等待著他的卻隻有更加痛苦的深淵和孤零零的黑暗。
41:我快憋不住了…我能不能說我是出來上廁所的啊!誰來救救我!!!
“我......”
“彆怕,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吳邪的拇指擦去許思儀眼角因為“害怕”而溢出來的生理性淚水。
許思儀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溫情或者安全感,渾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完啦,再拖下去,她快要可以換褲子了。
許思儀抽了抽鼻子,語氣委屈的說道:“你能順手給我擦個鼻涕嗎?”
出來的時候,忘記披外套了,凍出大鼻涕來了。
吳邪抿了抿嘴:“.......”
阿西吧!
怎麼有點喘不上氣的感覺呢?
心臟好難受啊。
他是要心梗了吧。
吳邪皺著眉,歎了好大一口氣,擺了擺手,示意許思儀趕緊走。
不然他要忍不住打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