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抹了一下臉上的汗水,朝著許思儀嘿嘿一笑:“小丫頭片子懂什麼!這可是胖爺我和天真淘回來的寶貝!好好看看,這是曆史的沉澱!歲月的芬芳!這是我們的戰利品!”
“芬芳沒聞到,但我聞到屍臭了,你們是不是倒鬥去了?怎麼還偷人家屍體啊?”
許思儀嫌棄的後退了好幾步,這股子黴味和乾屍的臭味,熏的她有點想要報警了。
胖子一聽,立刻拍了拍一個蓋著布的椅子:“放尊敬一些,這是我們家天真的三嬸。”
許思儀滿臉的嫌棄:“你們口味現在這麼重了嗎?挖墳掘墓不過癮,居然還開始收藏乾屍了?還專挑親戚下手?張家不過是收藏個手,你們簡直是比張家還要變態的存在,簡直是變態plUS&naX版本!”
吳邪剛搬完一個箱子,從吳山居裡走了出來,聽到胖子和許思儀的對話後,作勢要彈她腦瓜崩:“滾蛋啊!胖子嘴裡就沒一句靠譜的,你還跟著捧哏上了。彆忘了你也是張家人,要論變態,你也是個小變態。”
吳邪的話音剛落,張起靈就搬著一個大箱子從貨車的車廂裡跳了下來,麵無表情的從他倆的身邊路過了。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低著頭就開始偷笑。
那他就是變態頭子了。
等到他們搬的差不多了後,許思儀就跟著進了吳山居,就看到他們搬回來的大箱子裡邊裝的都是一盤一盤的老式錄音帶。
心裡就知道,聽雷副本正式啟動了。
但她麵上穩如老狗,淡定問道:“這磁帶怎麼回事啊?你們要開複古迪廳了?”
“天真他三嬸給他留的遺產唄。”胖子調侃道。
吳邪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胖子:“你三嬸!這他媽的是你三大爺!”
吳邪罵完沒有在理會他們,一頭紮進了那些磁帶裡,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我已自閉,勿擾的魔怔氣息。
胖子簡單的給許思儀說了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事情也很簡單,就是他倆按照過年的時候,吳邪收到的那條短信上的地址,去了趟南京,然後在北極閣氣象博物館裡找到了他三叔留下的地契。
然後他們按照地契的指引,一路找到了一個廢棄的氣象站,在那邊找到了一個名叫楊大廣的屍體,和這些錄音帶,吳邪覺得這些錄音帶和他三叔的失蹤有關係,就都給搬回來了。
胖子說完,聳了聳肩膀:“他就是個小魔怔,隔幾年就得犯回病。治不了了,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許思儀邊笑邊朝著胖子豎大拇指。
她這點梗,都快被胖子給學走了。
而從這天起,吳邪確實跟魔怔了似的,天天就泡在那些磁帶裡邊,反反複複的聽著那些刺啦刺啦的雷聲。
許思儀也不管他,但每天都要來吳山居騷擾一圈。
跟胖子兩個人一唱一和,話密都能夠防彈了。
吳邪被他們吵的腦仁疼,讓他倆弄個組合,出道說相聲去。
張起靈話少,許思儀嘰嘰喳喳的說十句,他能回個“嗯”都算超常互動了。
不過在許思儀開學後,每天接她放學的隊伍卻壯大了。
從之前黎簇天天的雷打不動,變成了他和張起靈並排站在校門口。
顏值爆表,回頭率百分之三千。
搞的許思儀每天一放學,跟做賊似的往外走。
但她人長的漂亮,學習成績還好,被人戲稱為考古係的係花。
而且深得考古係教授的喜愛,簡直是教授們的心頭寶。
想要低調也是很難的。
一時間考古係係花的名頭在浙大被傳的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