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儀嘴角抽搐了一下,連忙走到王胖子的麵前,一把扶住他的胳膊,咬牙切齒道:“叔你彆鬨啊!封建迷信要不得。”
說完,又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搞毛線啊?”
胖子也壓低了聲音回道:“跟我沒關係,我準備跑來著,你家裡的那個小王八蛋踹的我!”
許思儀用餘光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警戒的那些武警,也壓低了聲音道:“你跑個屁啊!多明顯啊。再說了,七步之外槍最快,七步之內槍是又快又準的。你跑的掉嗎?”
胖子:也對哈。
齊教授看了一眼吳邪,又看了一眼許思儀,沉默了一下後,就對著許思儀說道:“小許啊,你帶著人跟我走,我那裡有點東西需要你幫忙整理一下。”
許思儀點了點頭。
回頭看了一眼黎簇和汪燦,就看到汪燦突然對著她微微點了點頭。
示意她放心,顯然他已經把後續給安排好了。
許思儀微微鬆了一口氣。
蔫了吧唧的跟在齊教授的後邊。
進到帳篷裡後,齊教授一揮手,那些跟著他的武警就沒有進來,他轉過身,看著他們幾個直接就沉下了臉,張嘴罵道:“你們不要命了?吳邪!我不是讓你彆在乾這一行了嗎?還有你。”
齊教授轉頭看向許思儀,戳著她的腦門繼續罵道:“明天所有人的身份都要查,萬一查出來問題,我看你怎麼解釋!你到時候就算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許思儀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吳邪,隨後對著齊教授說道:“齊教授,我真沒說謊,他倆確實是我哥,這點我能拿戶口本證明的。”
許思儀說著又指了指胖子:“他…呃…他跟我爹是好兄弟,真是我叔…至於吳邪,我不熟。”
吳邪轉頭看向許思儀,微微一笑:光把我賣了是吧?
一天不給我使絆子,你是渾身難受啊。
吳邪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齊教授直接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都給他說了。
說他真的不是來倒鬥的,他早就洗手不乾了,現在是良民。
又把楊大廣的身份證交給了齊教授,說他是來送楊大廣的骨灰回老家的,並且他是來找他三叔的線索的。
吳邪苦口婆心的說,他三叔什麼性格,他也不是不知道,現在他三叔失蹤了,他作為侄子的又不能真不管,他隻是查他三叔的事情,又沒有犯法。
而且他到這裡來,是來救人的,當時下去喊人的武警和考古隊都能證明,他是被喊進來的,不是混進來的。
他救了那麼多人的,怎麼也算立功表現吧。
齊教授聽著吳邪說完,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老年人還是願意念點舊情的,說如果情況真的是按照他說的這樣,那麼他就放心了。
他就是怕他再走上了老路子,他對他們家的情況也不是不清楚,吳家三代,就他這麼一個孩子,他要是真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
吳邪聽到齊教授這麼說,心裡還有點感動。
就把他剛剛分析出來的事情,那些道士可能都是楊家人假扮的事情給齊教授說了出來。
齊教授點了點頭:“你說的這些事,我們早就知道了,楊家已經被我們查了給底朝天,隻不過關於楊大廣,我們目前隻知道他失蹤了,沒想到他已經死了。”
“我雖然不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懷疑這件事情恐怕和我三叔有關係,和雷聲也有關係。”
吳邪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