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保鏢剛要給薄宴挪位置,薄宴就有了動作,緊扣著鹿念不鬆手,高壯的身體死死壓住她。
鹿念怕了,“彆動。”
保鏢們收手。
孫輝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鹿小姐,現在要怎麼辦?”
鹿念心說: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過了一會,薄宴沒了動靜。
鹿念歎口氣,“就先這樣吧,要是一會有事,我再叫你們。”
孫輝點點頭,“也好。”
他叮囑保鏢一定要守住鹿念。
不一會,密室又恢複原樣,隻剩她和薄宴。
薄宴的身體很重,壓的鹿念有些喘不過氣,她嘗試著把他往外推。
推不動。
“吃啥玩意兒長大的。”鹿念忍不住吐槽。
不過這胸肌的手感屬實不錯。
薄宴有健身的習慣,190的身高本來就很優越,再加上勤奮鍛煉,身材更是完美,不大不小的胸肌養眼又好摸。
鹿念沒忍住捏了兩下,即便隔著襯衫,她也能感覺肌肉的軟彈。
不知道是不是給捏疼了,薄宴悶哼一聲有了動作。
他在她旁邊側身躺下,手臂收緊,剛好圈住鹿念的腰,幾乎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
鹿念眨了眨眼,不敢再有動作,他力氣那麼大,萬一惹急了勒死她怎麼辦。
色字頭上一把刀,她還是彆刺激他了。
按照正常劇情發展,現在應該是女主安撫他,她這個惡毒女配會因此產生危機感,將女主視為眼中釘處處找麻煩。
可現在……
罷了,想那麼多沒用,劇情偏離是係統該考慮分析的事情。
她一個小員工隻需依照劇情指令辦事即可,沒必要去費額外的腦細胞。
如此一想,鹿念的心情也放鬆下來。
薄宴懷裡很暖,硌她後背的鐵鏈也變成他的手臂,剛好讓她枕著。
有點舒服。
鹿念困意來襲,在薄宴懷中尋了個好位置沉沉睡去。
這一覺,鹿念睡得很香。
尤其是手中的“抱枕”,軟硬適中,被她翻來覆去地蹂躪。
她睡覺有個習慣,要麼抱個抱枕,要麼抱個軟乎乎的娃娃,總之手裡得抱著東西。
突然,“抱枕”說話了。
“摸夠了嗎?”
嗓音低沉沙啞。
鹿念還沒徹底清醒,隻覺得耳邊聲音有些吵,哼唧一聲想繼續睡,順手蹂躪兩下“抱枕”。
不過這個“抱枕”怎麼有點硬啊,還會說話。
聲音也很熟悉。
反應慢半拍的鹿念意識到什麼猛然睜眼。
薄宴黑眸幽深,沉沉看她,沒有犯病時那般凶銳,平淡無波。
隻是那還未摘下的止咬器提醒著她,麵前的薄宴有多麼危險。
鹿念眨了眨眼,發現自己竟然摟抱著他的腰。
她慌忙鬆手,起身向後挪了幾分,不小心勾到鐵鏈,薄宴的其中一隻手腕被鐵鏈帶動抬起,不偏不倚落在她大腿上。
藍白色連衣裙掀到膝蓋,露出白皙皮膚。
薄宴掌心與她肌膚相觸,被他觸碰的地方滾燙的像個火爐,和同時落在她大腿上寒涼的鐵鏈相比,簡直是冰火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