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啞的嗓音中帶有不解,“為什麼,你不是很喜歡嗎?不願意在這裡,我們可以回家。”
鹿念:“……”
係統:【要不要我幫你出個主意擺脫他?】
鹿念:【快點!】
係統:【簡單,隻要他一天不解決白瑤的問題,就彆讓他碰你,反正就是‘作’唄。】
為了儘快擺脫這種折磨人的曖昧氛圍,鹿念也無暇思考,立刻按照係統給的建議去說:
“戰祁硯,隻要你一天不解決白瑤,就不要回來見我,更不要碰我,放手。”
戰祁硯抿了抿唇,這次他沒再強留她,放開了手。
鹿念迅速打開門。
就見譚浩站在門外,他眨了兩下眼,好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發誓,他真不是故意偷聽的。
譚浩趕忙彙報:“戰總,夫人,監控視頻我已經給程灝謙發過去了。”
鹿念見譚浩站在門外,已經腦補出他聽到剛才她和戰祁硯的聲音,本來像是打了腮紅的臉,此刻更是瞬間紅溫,像是被煮熟了一樣。
鹿念頭也不回地快速跑走。
啊啊啊好社死啊!
戰祁硯卻倚在門框上,注視鹿念逃跑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剛才的意思是,隻要他徹底斷掉跟白瑤的往來,到時候就可以想和她怎麼做就怎麼做?
戰祁硯滿腦子都是“做”。
要是這樣的話,那他的確是要儘快解決一下。
不過現在,他得先把身上的燥火滅了。
她是撩完就跑了。
剩他一個煎熬著。
看來今夜他還是得在公司度過,不然回家看到她,真怕自己控製不住。
被討厭可就不好了。
*
醫院。
白瑤躺在病床上。
白偉坤坐在她旁邊念叨:“我剛出院,你又躺進醫院了,這叫什麼事啊,瑤瑤你趕緊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瑤說出她和程灝謙去找祁硯的事情。
但她並沒有說明事實,而是堅持自己的言論。
鹿念打了她,兩次。
戰祁硯冷眼旁觀。
白瑤的臉此刻還腫著,說起話來也有些滑稽,雖然含糊不清,但白偉坤還是聽懂了。
白偉坤氣憤不已,“我去找祁硯那個混小子,他怎麼能任由那個女人打你!”
白瑤想起鹿念說的監控,她連忙拽住父親,“爸,我想祁硯也是有苦衷的,肯定是鹿念用了什麼手段,他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白偉坤想起鹿念的背景,豪門世家,是他們所不能得罪的。
戰家與鹿家旗鼓相當,更不可能去撕破臉皮。
白偉坤歎口氣,“那你這兩巴掌豈不是白挨了?不管怎麼樣我也要去找祁硯好好說道說道,救他一條命還養了他這麼多年,怎麼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挨打?有苦衷也不行。”
從洗手間回來的程灝謙聽到白瑤和白偉坤的對話。
他看到了,譚浩給他發來的視頻。
鹿念沒有打白瑤,也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故意磕到桌角,然後誣陷鹿念。
程皓謙感覺白瑤為了一個不可能的感情著了魔,開始變得不擇手段。
他想起之前在戰祁硯辦公室,無條件相信白瑤的自己,也像著了魔一樣。
有些可笑。
程灝謙直覺白瑤可能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他得勸一勸,不能讓她繼續這麼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