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要怎麼罰我?”鹿念小心翼翼詢問,表現出的樣子對他接下來懲罰很緊張。
裴肆珩的手繼續摸著她的頭,語氣輕飄飄的,“念念害怕哥哥?”
答非所問。
鹿念心裡也有點著急了,要罰就趕緊罰,怎麼今天這麼多話。
主要是裴肆珩狀態實在不對勁,鹿念總覺得周身被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
怪不得勁兒的。
“怎麼會呢,我知道哥哥是為我好。”鹿念想了想還是決定為自己辯解一下,“但是,我其實和易軒交往之後就想跟哥哥說來著,就……還沒想好該怎麼說,等我準備告訴你的時候,你已經到家了。”
“哥哥以前不是說過嗎,我想要什麼你都給。”鹿念搬出從前她過生日時,他對她的有求必應。
雖然裴肆珩對她的控製欲確實不正常,但對她好的時候也不正常。
罰她手段要麼禁足,要麼扣零花錢,倒是不會讓她受皮肉傷,畢竟她身體不好,受不了苦,裴肆珩也很在乎她的身體。
可此刻的裴肆珩讓鹿念有些琢磨不透。
“哥哥的確這樣說過。”裴肆珩收回手,低眸靜靜看了鹿念好一會兒。
她從小就聽話,偶爾貪玩他也由著她,隻是她身嬌體弱,不能熬夜,所以學校課業繁重的時候,他也會想辦法把她留在家裡上課。
與其說禁足,不如說是為了讓她身體恢複的好一些。
所以他對她管的很嚴。
早戀這種情況是他不允許出現的。
可現在她成年了,他不能再以之前那種“早戀影響學習”的理由去嚴管她。
太嚴,是會叛逆的。
“那哥哥就罰你……”裴肆珩頓了頓道,“三天不許見那個人,不許和他聯係,哥哥要沒收手機。”
裴肆珩周身那股壓迫感散儘,語氣輕鬆寵溺,聽起來反倒不像是在罰她。
鹿念也沒想到剛才那樣生氣的裴肆珩,此刻對她的懲罰竟還不如以前的禁足。
她思索片刻詢問:“那我可以去彆的地方玩嗎?”
“可以,隻是不能見他。”裴肆珩鬆口,並沒有將她禁足,提醒道,“但你沒有手機,不能自己一個人出門,哥哥會給你派兩個保鏢,想去哪就讓他們跟在你身邊。”
鹿念眨著眼看他。
她要收回剛才的想法。
這跟禁足沒什麼兩樣,帶保鏢出門要多奇怪有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