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酒保,你點了一杯果露,我那杯果汁裡就有果露的味道,葉謙的杯裡也有,而我們的兩杯果汁是你拿過來的。”
鹿念不解,“薇薇,你為什麼這麼做啊?你明知道我不能喝酒的。”
三言兩語就將薑雅薇反駁的徹底。
可薑雅薇沒辦法,她必須否認,“我沒有念念,一定是你誤會了,這並不代表是我往你杯裡放的酒。”
“裴爺,你不能光聽鹿念的一麵之詞,我真的沒有這麼做過。”薑雅薇聲音發顫。
她父親見了裴肆珩都要低三下四,更彆說自己了。
薑雅薇要是知道鹿念是裴肆珩的人,說什麼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宋昌。”
宋昌聽到裴肆珩叫自己立即上前,“裴爺。”
“既然薑二小姐這麼愛喝果露,那就請她多喝幾杯。”
裴肆珩的聲音毫無感情,任誰都能聽得出來,這並不隻是“請”這麼簡單。
宋昌點頭,“是,裴爺。”
“裴爺,孩子們開個玩笑不用這麼較真吧。”薑晴為薑雅薇說情。
裴肆珩完全將她無視,走到鹿念身邊將她身上的男士外套脫下,扔到地上,隨後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到鹿念身上。
他西裝外套寬大,幾乎能裝下兩個鹿念。
裴肆珩摟著鹿念離開。
以前他還會和她保持著一些距離,可現在那距離完全沒有。
鹿念心口處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總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剛到門口,碰見匆匆趕來的葉航。
葉航見到裴肆珩後心急如焚,“肆珩,葉謙呢?”
裴肆珩看著他,多提醒一句,“下一次不要讓我看到他出現在念念麵前。”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葉航一頭霧水。
鹿念這時候開口:“葉醫生,葉謙的手受傷了,我帶你去看看吧。”
這些年鹿念的有什麼大病小病都是葉航給醫治的,現在的裴肆珩有種不管不顧的架勢,她有點害怕單獨跟他相處。
葉航在,她就有一種安全感。
“受傷了?很嚴重嗎,帶我去看看!”葉航更急了。
不等鹿念帶路,裴肆珩一手攬過鹿念的腰,對葉航道:“沒那麼嚴重,我下手我知道,隻是骨裂而已。”
葉航聞言鬆了口氣,“那就好,不過……”
他還想繼續追問到底發生什麼事,這時他忽然發現裴肆珩和鹿念之間產生微妙變化。
葉航轉了話鋒,“那我就先去看看葉謙。”
“葉醫生。”鹿念抓住葉航手臂,“我喝酒了,胃裡不舒服,我能去你那裡檢查拿藥嗎?”
葉航剛想答應,就見裴肆珩那張鐵青陰沉的臉,他周身那股強烈的低氣壓過於強大,令人無法靠近。
“念念如果想去,一會哥哥送你去。”裴肆珩低下頭,唇瓣緊貼在鹿念耳廓上輕聲說著。
他握住鹿念抓在葉航胳膊上白皙柔軟的手。
鹿念心臟怦怦直跳,緊張的心情令耳朵都開始發燙,燙到讓她感覺裴肆珩的唇是涼的。
涼得讓她下意識想躲開。
裴肆珩覺察到懷中人兒的抗拒,他眸色愈發陰沉,雖然沒有再做親昵舉動,但摟抱鹿念的力度卻始終沒有放鬆。
葉航看到裴肆珩這一表現心道不好,他給裴肆珩的治療方案怕不是適得其反了。
裴肆珩的視線落到葉航身上,黑眸下是已然失去耐心毫無遮掩的警告。
葉航隻能婉拒鹿念,“念念啊,我之前給你開過一次解酒藥,應該還沒吃完吧,那個應該也管用,如果還不舒服那就明天再去找我。”
“我這得趕緊去看看葉謙怎麼樣,就先不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