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是北方人,更愛吃麵食,可這裡是南方,以米飯為主食。
饅頭是彆想了,麵條可以有。
賀小蘭回頭,有點為難的樣子,“家裡沒有麵條了,我給你下一碗酸菜米線行嗎?”
頭一次聽沈知青這麼說話,看來是真的很想吃麵條....
“或者,我去彆人家借一點。”
沈昭臉上閃過失望,“沒事,就米線吧。”
她把肉放下就走了。
賀小蘭連忙把肉切成絲,加上剁椒和酸菜一起炒了。
再另起鍋,開水下乾米線,小油菜,往碗裡放上一點豬油、醬油加熱水化開。
米線煮好後撈進碗裡,放上一大勺酸菜肉絲。
再臥個荷包蛋,撒上蔥花。
白白的米線,紅彤彤的湯,再映著青菜的翠綠,看著就令人食指大動。
沈昭一口就淪陷了,心情很好的眯了眯眼,“剩下的肉絲你們吃吧。”
這一碗又是雞蛋,又是豬油的,剩下的肉就當補償。
賀小蘭笑著說謝。
沈昭雖然脾氣不好,但手鬆,出手大方。
她來這幾天,家裡幾乎天天能見肉。
譚美芳的媽姓劉,叫劉秀,家是隔壁青山大隊的,家裡世代是殺豬匠,有五個哥哥,本人長的也是五大三粗。
不然也不會把譚美芳生得胸大屁股大。
她今天回娘家了,下午才進村,還沒進家門,就聽路上的嬸子們,跟她說男人和閨女被潑了糞。
火冒三丈地回到家。
又發現男人和閨女全都發了燒,就趕緊給他們一人灌了一碗薑糖水,讓去床上捂汗。
村裡人家,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去醫院。
料理好他們,劉秀是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
可沈昭在賀家住著,她打上門肯定討不到便宜,知青點那邊有四個,更打不過....
兩相其害取其輕。
當即出門,把她那個遊手好閒的兒子找回家....
....
下午不上工,沈昭吃飽了就想上山。
穿戴好裝備後,就往山上去,這次她上山後就換了一條路,又收獲幾十斤雞血藤,十來顆重樓。
最驚喜的是,她還發現了一株人參。
用了兩個小時,才毫發無損地將它挖出來,這麼一耽誤,就到下午四點多了。
沈昭把人參放進空間,轉身就看見一閃而過的灰影。
兔子!
心下一喜,兔子可比野雞肉多。
趕緊拿出弓箭追上去。
或許是她的舉動嚇到兔子了,那兔子慌不擇路,竟然撞在一顆樹乾上,昏了過去。
沈昭:....我剛搭上箭...
不爭氣。
不勞而獲的沈昭有點鬱悶,收起弓箭走過去,提起兔子兩隻耳朵。
這是隻成年灰兔,很肥,估摸有四五斤。
不錯。
把兔子放進背簍,上麵再用葉子蓋好。
下山的路上,沈昭又射中一隻野雞。
剛走到山下,就見不遠處站著三個男人,明顯是在堵她。
譚小文不懷好意地上前,“沈知青,上山弄什麼東西了?你這可是挖資本主義牆角,我們要去舉報你。”
沈昭:“哪裡來的傻子,想舉報趕緊去。”
“你特麼說誰傻子!”
“誰接話說誰嘍。”
譚小文氣瘋了,“媽個巴子,兄弟們上,把她拖竹林去爽一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