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趙月玲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雖然她極力掩飾,但那瞬間收縮的瞳孔和微微顫抖的手指,卻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
“荒謬至極!李長安,我可是你的叔母,難道你想在大庭廣眾下搜我的身?”
“有何不可?”
李長安聲音冰冷,對李虎下令。
“李虎,把她給我扒了!”
“是!”
李虎對李長安的命令毫無遲疑,哪怕對方是女眷、是長輩。
他大步就朝趙月玲走去,眼神銳利如鷹。
“你敢!李虎,你個狗奴才,你敢碰我?”趙月玲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後退,“李金濤,你就看著他們這麼欺負你夫人嗎?”
李金濤也勃然變色,厲喝道:“李長安!你竟敢對叔母無禮!給我攔住他!”
他身邊的幾個侍衛,立刻上前阻攔李虎,眼看衝突就要升級。
咚!咚!咚!
隻見李長安身形如鬼似魅,拳風帶起破空厲嘯,幾名侍衛尚未看清動作,便胸骨塌陷倒飛而出。
李長安甩了甩手上的血跡,“我是家主,敢對我的人動手,是想造反嗎?”
目睹此景,全場死寂!
李長安雖然是李家家主,但他因為病重常年無法修煉,修為隻有鍛體境三重。
可如今李長安的氣息,分明是鍛體境九重,而且根基格外的紮實。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鍛體境九重!長安,你的修為什麼時候這麼高了?”
三叔李本坤又驚又喜。
李長安如此年輕便修煉到鍛體境九重,很有希望突破凝氣境,讓李家躋身二流家族。
李長安沒有回答,隻是掃視一圈李金濤的走狗,森然道:“誰還敢妨礙我,彆怪我親自執行家法!”
一時間,無人再敢插手。
就連李金濤都不敢動了,畢竟他也隻有鍛體境八重,打不過李長安啊!
“放開我!”
趙月玲拚命掙紮。
李虎毫不憐香惜玉,手上用力,另一隻手將她的衣裳撕開一道口子。
嘶啦!
衣衫破裂,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瓶,伴隨著趙月玲白花花的身子掉了出來。
李長安一把抓過玉瓶,擰開蓋子,朝著麵色發白的李金濤走去。
“長安……誤!”
李金濤正欲辯解,可剛剛張口,李長安便將瓶口塞進他的嘴巴,連帶著一灘黑紫色的毒液,被全部灌進了他的喉嚨。
“李長安!你……”
刹那間,李金濤麵色大變,捂著喉嚨眼中滿是絕望與恐懼之色。
如此大量的化骨散,已然不是慢性毒藥,而是能夠讓人瞬間暴斃的猛毒!
很快,李金濤的皮膚就開始發紫,七竅滲出黑血,渾身骨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好似整個人都被丟進了酸水一般,令人看得頭皮發麻。
“李長安!你不得好死!!!”
李金濤沙啞著嘶吼。
“二叔,你可是折磨了我多年啊,我今日能給你個痛快,你該知足。”
李長安輕輕一推,李金濤便是幾個踉蹌,仰頭摔進了那口漆黑的棺材。
“至於這口棺材,還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