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薪之火也是需要時間的。
所以繼續擺攤肯定是行不通的了,但是她們剛積累起一些客戶,要是現在不擺攤,客戶流失速度會遠比積累的速度快。
要是有一個固定攤位就好了。
張仁義將報告丟在兩人麵前,“你倆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張代荷倆人。
張寡婦抱著手,生怕待會兒這人是看上自己,會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做生意這些年,她也遇到過不好這種事。
被對方占便宜也是常有的事……
想到這裡,她內心有些悲涼。
女子何能立足?
張代荷將手裡的筆一丟,“我說你看啥啊?看動物園猴子呢?”
張仁義摸摸頭憨笑道:“畢竟你倆是我第一次抓人。”
 ˉ▽ ̄~切~~
張代荷不屑一顧:“你今天第一天上班吧,很正常,以後這種事多了就……”
“十年。”
什麼?
見張代荷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張仁義笑道:“我說,我上班上了十年。”
“你倆都是姓張?不會都是奮鬥大隊的吧?”
張代荷還沒從他的那句“上了十年班,就抓了她們一個”反應過來,又突然被問住址。
大腦跟不上身體反應,兀自點了點頭。
張仁義輕笑:“嘿,我也是奮鬥大隊的,不過我爹出來的早,我也很久不回去了,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
張代荷搓搓手:“沒事,大隊也記不住你。”
“啊?你說啥?”張仁義沒聽清。
張代荷擺擺手,餘光瞥見他袖口的衣服破了。
“你衣服破了,這樣你脫下來,她給你縫補一下,她的縫紉技術很好的。”
知道是老鄉,張仁義親近了不少。
連忙擺手:“不用不用哎,我這個沒事的……”
張寡婦早就掏出針線,安靜地看著他,嘴角帶著一抹溫柔的笑。
一縷碎發耷拉在鬢角,隨著風微動,那雙眸子裡裝著他……的破衣服。
張仁義有些窘迫。
叫他當著兩個女同誌脫衣服,那是萬萬不能的。
除非她倆脫……
不是,他不是那種人。
張寡婦見他這憨樣,“咯咯”笑著:“不用脫,這樣就能繡。”
挨得近,張仁義才聞到張寡婦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帶著……奶香,是那種很純淨的小孩身上的奶香。
卻又極度勾人欲望的香味。
感受到身體的雀躍,張仁義暗罵一聲“禽獸”,眼神卻又不自覺被眼前優秀的女人吸引。
這樣一個胸中有溝壑的女子,怎能不令人神往?
“好了。”張寡婦咬斷線頭。
抬頭的瞬間,嘴唇不小心觸碰到張仁義那雙粗糙的大手。
軟軟的,濕漉漉的……好神奇的觸感。
女孩子都這般香軟嗎?
張仁義覺得自己大腦宕機了,飄飄然像是處在雲朵中。
“西街那邊馬上就要招標了,能擁有固定攤位,正好我這裡有一個,給你們。”他脫口而出。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裡剛拿下來的招標表格已經遞到張寡婦手上了。
美色誤我!
隻要填上信息,就能有用固定攤位。
張寡婦低頭輕笑,纖長的手指輕輕撚著文件。
一顰一笑,皆是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