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琴真是糊塗!”李金花沒忍住啐了一口。
李蓉蓉嗔看她,“姑,彆在孩子麵前說這些。”
李金花閉了嘴。
三人在廚房忙碌,小團子吃了雞蛋,非要自己洗自己的碗。
白乎乎的小手,在瓷碗裡轉圈圈,頭頂的衝天辮一晃一晃的,可愛和搞笑結合,竟也絲毫不影響她的可愛。
“姑,你說團團長得一點都不像我們村的人,跟張寡婦似得,雪白雪白的,這難道真是基因問題?”
李金花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她們基因好不好我不知道,但你基因肯定不好。”
李蓉蓉:?
心靈剛受傷,嘴裡就被李金花塞了個饅頭。
一邊魔法攻擊,一邊物理治愈。
她是該生氣還是不該生氣呢?
臨近中午,睡飽了的張代荷終於睜開眼。
簡單吃了飯,張寡婦也醒來了。
“彆動,你手臂骨折,需要靜養呢。”張代荷攔住起身的她。
張寡婦眼淚吧嗒一下就掉了下來,身上不是平日裡的旗袍,是李蓉蓉的鄉村小土妞小碎花褂子。
以胖出名的李蓉蓉寬鬆的褂子穿在她身上,除了事業線飽滿,其他都空蕩蕩的。
李金花看了眼穿同款衣服的李蓉蓉。
吐槽道:“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尷尬。”
李蓉蓉習慣附和道:“誰說不是呢。”
見幾人都看著她,李蓉蓉這才隱約發現事情不對勁。
……
臨近黃昏,殘陽如血,染紅大半天際。
整個村莊像是籠罩在鮮血中,安靜得讓人心驚。
張代荷和陳江河在稻田邊彙合。
“準備好了?”張代荷輕聲問道。
陳江河點頭:“我看見村口老賴子去了廖嬸子家,他倆現在估計正在打得火熱呢。”
張代荷眸光一冷。
這個八卦還是她去找情報一節張大妹用一袋米換來的。
倆人悄默默摸到張寡婦家後門,這道後門上麵掛著紅色褲衩子。
這是老賴子和廖翠琴廝混的信號,每到單日廖翠琴就會掛出紅褲衩子。
老賴子看到了,夜裡就會去找廖翠琴。
這段不正常關係,已經長達十年之久。
張寡婦也真是因為撞見了廖翠琴的奸情,才會被如此對待。
當然這次的紅褲頭,是陳江河掛上去的。
裡麵老賴子翻過牆頭,來到廖翠琴的房間。
廖翠琴正躺在床上,一隻手在腹部,一隻手在胸口。
麵色十分不正常。
老賴子哪裡還忍得住,頓時如餓狼似得撲了上去。
……(留有想象的空間)
陳江河捂住張代荷的耳朵,沒好氣道:“汙了你的耳朵,你彆聽。”
張代荷:?
收一收你眼角的口水。
不一會兒,陳孝悌(陳江河堂弟)領著孫家一眾族長來了。
“孫族長啊,我跟你說,我路過這裡的時候聽到裡麵有人罵你們孫家祖宗十八代呢,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現在還罵著呢。”
陳孝悌指著廖翠琴家,睜著眼說瞎話。
時不時還複述一遍臟話,將孫氏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遍。
每每孫瑞昆張口讓他閉嘴。
他兩手一攤,“不是我說的,裡麵的人說的啊。”
最後來一句:“狗咬呂洞賓!”
弄得孫氏一族的人對他簡直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