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la一愣:“既然是智障,那更沒有資格在沉哥身上了。”
不等她過去把人拽下來,席沉已經抬起手,抓著她的手臂,將她丟了出去。
他力氣太大,林媚整個人摔在地上。
周圍靜悄悄的,都看不懂這一幕。
隻有蔣泊舟看向席沉,正要說話時,席沉卻搶先在前麵,丟給林媚一幅畫。
然後問。
“上麵畫的是什麼,念出來給我。”
林媚低頭看著,認真回答。
“是兩個鴿子。”
“還有一隻睡著的羊。”
席沉:“那是死了的羊,連起來念給我聽。”
林媚抬起對上他深黑的雙瞳,她不明白這些意思,但她聽席沉的話。
“鴿鴿……”林媚停頓一秒:“羊死了。”
這樣的諧音混話,讓幾個大男人都哈哈笑起來,有人甚至直接開口。
“羊的話,哥哥幫你撓撓?”
就連Ayla也不計前嫌,同情道:“蠢的可憐。”
林媚還坐在地上,不懂大家在笑什麼。
但看到席沉的嘴角也彎了彎,她也跟著笑了一下。
想到了那位給她換衣服的大姐姐說的話,林媚挪動著到了席沉腳邊,跪在他麵前。
她抬起手,解開胸前的唯一一枚紐扣。
然後將手搭在他的膝蓋上,小聲的重複著彆人教給她的話。
“席沉,從後麵也可以……”
話還沒說完,她的臉就被席沉捏住。
他身體前傾,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裡是許多林媚不懂的情緒,但她聽懂了那兩個字。
“下賤。”
村裡的人,也這麼說她……
他們叫她,下賤的林賤妹。
臉上有什麼東西掉下來,林媚用舌頭舔了一下,很苦很苦。
她抬頭看著他,席沉的樣子卻模糊起來。
林媚不懂發生了什麼,但她記得一件事。
席沉……不會這麼叫她。
因為林媚,是席沉取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