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8日,淩晨0點0分。
八部聯委員下發紅頭文件,成立特彆辦公室。
特彆辦直接對八部聯委負責,不受內務、外務兩部管轄。
此訊一出,政壇震驚。
特彆辦公室!
這幾個字,在龍國政壇曆史上,極少出現。
所謂特彆,即不可言說。
它出現的僅有的幾次,都是涉及到扭轉國運的大事件。
如今,特彆辦再現,起意義已經不言而喻。
龍國,即將再次出現大事件!
一夜之間,幾乎所有的龍國人,都聞風而動。
政論網站上,各種猜測甚囂塵上。
就連民間視頻門戶某音上,也被各種關於特彆辦的時論霸屏。
“消失了五十年的特彆辦再現,我龍將有大動作!”
“我龍上一次成立特彆辦,還是收複某島省的時候。那一次,我龍不惜與塔國硬扛。難道這一次,我龍又要收服某失地。”
18日早,8點。
國院特彆辦公室一詞,已經衝上了各大搜索引擎的熱搜榜首。
截至此時,依然沒有人能夠說清楚,此次特彆辦成立,究竟是為了何等的大事件!
民間如此,高層亦然。
就在民眾追逐熱點、矚目三十年未見的特彆辦再現時,高層卻將焦點放在了特彆辦公室主任這一職位上。
紅頭文件雖然下發,可是在特彆辦主任的任命上,卻語不詳焉。
堂堂的國院直轄辦公室,主任任職卻如此低調,高層紛紛感覺到一個不同尋常的信號——這個角色,絕對不一般。
就在高層眾人紛紛猜測,特彆辦主任到底是何方神聖的時候,秦歌已經被悄然送回到了科學院附屬公寓。
現在,他是龍國抗衡末世紀元的關鍵核心。
所以,八部聯委決定,在事情明朗之前,秦歌的身份要絕對保密。
秦歌到家之時,已經是翌日清晨。
7點19分,他推開家門。
熱浪隨他一起,湧進了客廳。
秦父正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瀏覽當日的新聞。
家庭環境雖然溫馨愜意,但是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養成了坐如鐘的習慣。
秦母一襲青色的女士長衫,儘顯優雅、休閒。
她纖長的手指,在平板電腦上隨意滑動著,貌似悠閒,實則看的全是當今最頂尖的業內論文。
這個習慣,已經伴隨了她二十年之久。
隻不過這一次有些例外,她看的也是時政。
秦府緊盯著某論壇,緩緩:“前一晚上才八部聯動,今天就成立了特彆辦,這件事不簡單啊。”
秦母的雙眉凝聚著,微薄的嘴唇上挑,透著一股冰冷的理性。
“特彆辦哪一次成立,不是有大事件發生,這一次恐怕也不會例外。”
“尤其是在特彆辦主任一職委任上,一直諱莫如深。”
“不知道這一次,誰會擔起這個天字第一號的職位。”
秦父審慎的點頭附和。
“是啊,每一屆的特彆辦主任,都必然大有來頭。”
“上一次收複島省,是由兵部領轄特彆辦。那一任的特彆辦主任呂正陽,就一路凱歌高奏,直至兵部部長!”
“而這一次來頭更大,特彆辦主任竟然獨立於兵部、國務四部之上。這個人的未來,無限可期。”
“所以,誰任職這次的特彆辦主任,誰就是未來的核心層成員!”
秦父的一番分析,鞭辟入裡。
“想當年,我還是列兵的時候,就有幸聽過呂部長的訓誡,那是他剛任特彆辦不久的事情。”
“如今物是人非,長江後浪推前浪,新的特彆辦再次成立。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新秀,會在這次特彆辦中崛起。”
說話間,他的臉上,竟然流露出無限神往的神色。
秦母也不禁點頭,表示同意。
此刻,兩個人聊的全神貫注,全然沒有注意到,秦歌已經進屋。
“爸,媽。”
秦母溫柔地掃了他一眼,柔聲問道:“小歌,夜不歸宿不是你的習慣啊?”
秦父頭也不抬道:“我倒是覺得沒什麼。男人嘛,就應該野性一點,我就不喜歡那種文文弱弱的性格。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
秦歌一笑,連忙敷衍道。
“昨晚社團聯誼,結束的太晚,我就直接宿在學院公寓了。”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
“爸,媽,我們學校社團下午還有一個研討會,我先去準備一下。”
說完,拎起一個蘋果,便上了二樓。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秦父才不誤遺憾地說道:“可惜了,我秦思成的兒子,居然不是一個軍人!”
“他喜歡建築,這固然是好。可是好男兒不當兵,屬實是一大遺憾啊。”
“看人家呂部長,前半生戎馬疆場,後半世指點江山,運籌龍國國運。”
“小歌要是也能有這樣的誌向,我就知足了。”
秦母嗤的一笑。
“彆做你的白日夢了,煌煌龍國,近十多億人,也不過才出了一個呂正陽。”
“咱們小歌,能夠在他喜歡的事情上有所建樹,我就知足了。”
“像呂部長那樣的高度,那就彆做夢了!”
……
秦歌已經兩天兩夜沒有睡過,在二樓小睡了兩個小時,便當即起身,完善他的【文明火種】計劃。
上午十點鐘。
國院特彆辦公室發出了第一封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