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原本打算詢問一下他們晚上怎麼睡的，但被父親直接阻攔了。
“彆管他們，這麼大人了，晚上要怎麼睡，他們自己知道。”父親少有的聰明勁在這個時候完全發揮了出來。
母親雖然有些擔心，但被父親阻攔後，便也不再糾結這事。
李錦舟和兩女一起喝到後麵，已經有些不知天旋地轉，不知時間。
迷迷糊糊，李錦舟看了一下時間，好像已經是淩晨了。
沈眉妝和徐書瑤兩人也都半撐著頭，全都臉色紅霞飛，眼中酥醉離迷。
“好像跨年了。”
“那可以去睡了。”
“我走不動了。”
“我也走不動了。”
李錦舟拚著最後一點精神，將兩女前後扶進屋子裡。
他自己也實在醉得不醒人世，隻簡單脫下外套，就迷迷糊糊的倒頭睡了過去。
這一夜。
他睡得很踏實，但又似乎有些清楚。
迷迷糊糊間。
他覺得有段時間，仿佛有什麼潮濕的感覺。
軟軟的。
暖暖的。
……
第二天。
李錦舟醒過來，睜開眼睛。
發現自己躺在床外邊，還是像往常一樣睡著。
床裡邊徐書瑤和沈眉妝兩人依然擠著睡在一起，兩人同蓋著一床被子，沈眉妝的頭露在外麵，被子隻蓋在她肩膀處，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肩和天鵝頸。
徐書瑤睡在裡麵，還是習慣性的捂著頭睡。
房間外，響起母親的聲音：“錦舟，醒了嗎？快起來，今天是大年初一，不能睡得太晚，鎮子上有舞龍舞師還有踩高蹺的，你帶著書瑤和沈總一起去看看，非常熱鬨。”
“好！”李錦舟應了一聲。
這才急急忙忙下床。
他揭開被子，猛然發現，自己居然……
祼的。
在床單上，還有一抹血跡。
頓時！
李錦舟瞬間呆住。
昨天晚上……
不會是真的吧？
他看向床裡邊的兩女。
這個時候，沈眉妝已經拉過被子蓋住了頭，徐書瑤從被子裡迷迷糊糊鑽出頭來，被子從她身上滑下來，她身上竟也隻穿了一件貼身的罩子，香肩露白。
隨即，她意識到什麼，立即捂住頭，又縮回被子裡。
“完了！”
“是誰？”
李錦舟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他沒敢多停留。
穿好衣服，迅速下床。
出房間後，母親已經把堂裡桌子上昨夜留下的殘羹剩菜收拾乾淨，並且做好了大年初一要吃的湯圓。
“媽，我房間，你彆去收拾，一會我會收拾。”李錦舟交代完。
母親會意點頭：“好。”
李錦舟又補上一句：“她們吐了些東西。”
“媽懂。”母親也不多問。
李錦舟呆愣了兩秒，本來還想再解釋，但又感覺有些多餘。
沒過一會。
沈眉妝和徐書瑤先後從房間裡出來。
“快去洗下臉，漱下口，來吃湯圓了。”母親招呼道。
兩人一起去屋外洗了母親已經準備好的熱水，再漱了口，同時返回屋子裡。
“農村裡大年初一都隻吃湯圓，意味團團圓圓，中午你們要在家裡，就熱菜，不在家裡，也可以在外邊吃。”母親說道。
“嗯。”
“哦。”
兩女都沒什麼精神的樣子，雙雙低著頭端起碗吃著湯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