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冷漠看著那青年,麵無表情,隨即轉向廉匡,輕聲冷笑,道,“廉聖師已言之鑿鑿,想來無論我是否承認,其實結局都一樣——【更新快無彈窗請搜索】”
“我隻想不明白,你作為一個聖師,身份尊貴,連聖地皇朝都要禮遇,又是何種利益,可讓你拉下身段,來對付我。”
“你何必再做困獸之鬥,任你巧言令色,也掩蓋不了事實。”那青年抬手指著即墨,義正言辭道,“隻是未想你如此惡劣,竟還想玷汙廉聖師,不過廉聖師何許人也,他剛正不阿,怎會因你一句話而威名受損?”
“沽名釣譽之輩。”古蕭蕭對那青年直接無語,轉頭看向依舊鎮定自若的即墨,淡淡一笑。
“殿下,還是承認吧,如此一來,雖損些顏麵,但不會丟失太上聖地的尊嚴。”廉匡看著即墨,眼神中充滿鼓勵,想讓即墨承認。
即墨不理會廉匡,此刻無論是承認還是不承認,結局都一樣,想來暗處之人已經滿足,隻是損毀他即墨,對太上聖地根本沒有損失,他想不通廉匡拉下身份,到底為了什麼利益。
他轉向仲裁者,緩緩行過一禮,道,“前輩,有廉聖師作證,此刻我百口莫辯,不過想來前輩早已明白是非,不求前輩明斷,隻望前輩將兩塊靈板給我,讓我仔細檢查一番。”
那青年臉色微變,隨即冷笑,鎮定道,“事已至此,你還想找出什麼理由開脫?不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要看那靈板,我有何懼,如此一來,隻能說明你心虛。”
“靈板果然有問題,墨哥兒觀察入微。”葉修文喃喃,道,“不過恐怕也發現不了。”
仲裁者看過廉匡一眼,眉頭輕輕皺起,人老成精,仲裁者定是早已知曉廉匡在做偽證,能讓廉匡拚著損毀名譽來詆毀即墨之人,豈會簡單,這位仲裁者隻是出自一個半步聖地,怎敢得罪那種強悍人物。
“罷了,他要看便讓他看吧,如此一來,他也好死心,隻是我真的極為失望,我一次次給殿下機會,但是殿下竟緘口不認,真的要徹底撕破臉皮才可麼?”廉匡歎息,滿臉失望。
接過仲裁者遞來的靈板,即墨緩緩撫摸過靈板表麵,這塊靈板瞬間在腦海中分解,這塊靈板隻有原天泥漿,還有一種極為特殊的祭煉方式,小小靈板,其中竟銘刻無數陣法,道蘊。
另一隻手也按住另一塊靈板,兩塊靈板竟數分解,一模一樣,靈板中並無異樣,“怎麼會這樣……”
即墨抬頭看了眼那青年,那青年冷聲道,“還是趕緊承認,莫想在靈板上動手腳來誣陷我。”
“此處不乏前輩高人,更有仲裁者主持公道,我怎可能有機會動手腳,莫非是你心虛。”
“心虛?可笑,我光明正大,不似某人那般虛偽,更不會抵口不認過錯,怎會心虛,我不過是在為你著想。”青年大笑,目光漸冷,緊緊盯住即墨,不放過每一個動作。
他雖有自信,即墨不可能發現那種幾乎不會被發現的瑕疵,但還是有些緊張,擔心那唯一的問題會被發現。
想到此處,青年望向一臉淡然的廉匡,心中不由一定,這些靈板由廉匡親自祭煉,廉匡可是低階聖師,即墨不過大師,怎可能看出問題。
時間流逝,即墨眉頭越蹙越緊,雙手始終按著靈板,腦海中飛速分辨兩塊靈板的差異。
“不要再拖延時間,還是乖乖承認,如此還能留些臉麵。”人群中有人大喊,想要擾亂即墨心境。
即墨緩緩抬手,雙手出現兩枚古道蘊,隔空按在靈板上空,靈板中的每一處細節都被投影在空中。
“很抱歉,雖然這種煉製方法很特殊,利用複雜的陣法掩蓋其中的秘密,可惜越是如此,便越顯得欲蓋彌彰,若不用這麼多陣法掩蓋,我或許還不會發現。”
廉匡神色微變,不過看向即墨打在空中的投影,依舊嘴角揚起一絲冷笑,‘看出來又如何,那些陣法出自聖師之手,以你小小大師,還想破解不成。’
心中雖在冷笑,嘴中卻猶自笑道,“我也希望殿下能為自己正名,如此雖對我的名聲有些損毀,可我甘願承受,但殿下也不可急於求成,如此隻怕難有所獲。”
即墨不語,他雙手中再次出現數枚古道蘊,全部按在靈板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陰陽師唯一的經典便是《升靈訣》,竟在他麵前耍這些手段,這些陣法雖看著複雜,可若隻是破壞,對即墨而言便簡單到極點。
果然那些陣法道蘊如冰雪般消散,廉匡臉色驚變,吃驚望向即墨,虛空中點出兩道指風,攝向那兩塊靈板。
“廉聖師也想助我解開靈板之謎不成。”即墨緩緩起身,將半截解石刀收起,“不過我雖愚鈍,卻還不敢勞煩廉聖師出手。”
廉匡麵容肅整,冷聲道,“我不知殿下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