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瀾,你居然與她為伍?真是自甘墮落!”
“你以為這樣就能引起我哥的注意嗎?彆浪費時間了!我已經有新嫂子了!”江曦月隨聲附和,眼底滿是嘲諷。
江容川聞言,麵色一沉,瞪了江曦月一眼。
江曦月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越發地猖狂。
“要想我哥原諒你,現在趕緊跟這個女人劃清界限,快點回來布置爺爺的壽宴,否則我哥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讓你進我們家的門!”
紀安瀾慢條斯理地拿起紙巾擦了擦手,嘴角揚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爺爺的壽宴,從賓客名單,再到會場布置,每一樣都是我親自操持,沒有了我,你們江家能把壽宴辦得體麵嗎?”
頓了一下,紀安瀾笑得更冷:“現在是你們求我,而不是我在求著你們。”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不就是一場壽宴嗎?誰不能辦?”江曦月惡狠狠地瞪著紀安瀾。
紀安瀾則聳了聳肩:“哦?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倒要看看你們江家是怎麼辦這場壽宴的。”
“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除了這些上不了台麵的雜事,你還能做什麼?”江容川護著江曦月,眼神中滿是輕蔑。
江曦月有人撐腰,更加看不起紀安瀾:“你就是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廢物!真以為我們離了你就不行?”
原來這麼多年,她為江家勞心勞力,最後就換來了“廢物”兩個字。
幸虧早就看清了江容川的嘴臉,否則她現在還傻乎乎地為他家賣命。
沈南姍淡然抬眸,眼底清冷一片,沒有一絲溫度。
盯著那張囂張而又輕蔑的臉,沈南姍嘴角噙著一抹自嘲的笑,她當初怎麼眼瞎了看上他的?
“現在跟我回去,我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然我就……”
江容川出言威脅,話還沒有說完。
紀安瀾抄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朝著江容川的臉潑了上去。
水珠打濕了他的發絲還有那筆挺的西裝,頓時顯得極其狼狽。
江容川猛地閉上眼睛,再次睜開雙眸時,眼底已滿是憤怒。
“紀安瀾!”江容川怒不可遏地咆哮著。
紀安瀾充耳不聞,拿起包,看了一眼沈南姍。
“這裡太吵了,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吧。”
沈南姍挑了挑眉,“確實聒噪,幾個狗叫得我心煩。”
她也站起身,兩人朝著門口走去。
江容川不可置信地看著那道決絕的背影,眸色越發幽暗,眼底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著急。
眼見著紀安瀾馬上就要出門,他心下著急,不由自主地怒吼:“紀安瀾,你有本事不要回來求我!”
以往紀安瀾耍小性子幾天哄哄就好了,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跟她鬨脾氣這麼久。
不僅出言侮辱他的家人,甚至還跟他的死敵在一起。
她到底想乾什麼?
一直看好戲的宋妘妘故作體貼地拿紙巾給江容川擦臉,滿眼心疼:“紀安瀾怎麼能這樣?”
“她實在是太過分了,哥,可千萬不能原諒她!”江曦月叫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