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踏雪和燕棲棠是到慈年宗進行考核,而最後人口前6萬人可進行武考,武考則是1對1的比試。
她們二人正在前往第一場文考的地點,由百愈殿,煦陽殿和輪轉殿分彆派人監考。
南宮踏雪和燕棲棠走在路上,邊上還有其他考生,其中姬子函,牛小妍等人也在。
她們平時都到教室很晚,但今天卻比她們兩個還要早到,卻鬼鬼祟祟的似乎不想讓人發現在乾些什麼。
現在距開考還有一段時間,人沒多少,而南宮踏雪二人則在一處角落等著,卻意外見到了她們。
隻見她們出來後,懷中好像藏了些什麼,快步離開了,燕棲棠本想去看看,但在她準備進去時監考的師兄卻先到了。
他見燕棲棠想進去,便阻止了她,說還沒到時間,不要亂進。
燕棲棠隻得作罷,但她還是提醒南宮踏雪要小心,她道:“踏雪,你到時候要注意,她們必定會做些什麼。”她麵色嚴肅。
“嗯,我知道了,她們平時那麼做就算了,但此次考核她們還想使壞,現在來不及進去了,也隻能到時候小心點。”南宮踏雪也點頭,表示同意。
“咚—咚—咚”鐘內的鐘被敲響了,第1次響鐘是提醒眾弟子文考即將開始。
聽到的弟子們也陸續前往考點,她們二人進去後便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等待。
但牛小妍那群女孩進來時,目光卻不自然的看向她們。
看到她們表情怪異,南宮踏雪內心中暗道不好,但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咚—咚—咚”第2聲鐘敲響了監考的師兄師姐從門口進入教室內,在核對過名單後開始為她們分發題目,每個人都不一樣。
在拿到題目眾人還不能答題,隻能閱覽,在第3聲鐘響之後才能進行答題。
南宮踏雪看到了他的題目,大多數都是陳老先生講過的,還有一些容易迷惑的題,以及最後的難題,但答出來還是沒問題的。
而不少人在看到自己的題時都唉聲歎氣的,還有人直接趴下了,場麵可謂是相當精彩。
“咚—咚—咚”開口鐘聲敲響,眾人紛紛取出書案旁邊專門用來考核的筆墨紙硯,這是放在盒子中以防有心之人偷取。
南宮踏雪打開才發現她的紙全被弄濕了,一整套文房四寶都被灑了水。
筆墨還有硯台還能擦乾,但紙卻不能用了,不僅濕了還被墨暈染了一片黑。
一旁的燕棲棠還好,隻是筆被折斷了,還有其他人也都有相似的情況。
這樣本來就緊張自己通不過的一些人,心中更是焦急萬分。
有一些小一點的女孩心裡承受不住,偷偷在用手抹眼淚,還有一些向監考反應,但並沒有用。
“師兄,我的墨被人折斷了,隻剩一節了,能不能換一套文房四寶啊!”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女孩舉起手小心的問道,她的眼睛還有一些紅紅的。
“不可以的,每套文房四寶都是按人數發放,並沒有多餘的,你也隻能自己想辦法了。往年也有這種情況,你就先考吧,並不會有太大影響的。”
一位鬆柏綠色衣衫的師兄向她解釋道,並用沒辦法的語氣告訴她。
聞言那女孩也不說話,隻是默默用斷墨在磨墨,而其他也有不同問題的人,也隻能默默想起辦法。
燕棲棠的筆折斷了,不過好在她平常有記錄的習慣,所以帶有備用的毛筆,但南宮踏雪卻沒了辦法,紙是不能用了。
隻見她從袖中取出一方手帕,手帕為素色上繡有山茶花樣,十分細的針腳。
那是鳳彩璃在南宮踏雪一千歲時給她的生辰禮,她一直帶在身邊,但現在她卻沒有彆的辦法,隻能用它作為紙用了。
南宮踏雪心想‘也不知母後會不會怪我,但現如今也隻有這手帕可以代替紙用了,但墨條被水浸染了雖可用,但如若寫在手帕上會暈染開。’
‘隻怕到時候彆說彆人,我自己也看不清,那又能怎麼辦呢?’她單手撐在下巴上,歪頭思考著該怎麼辦。
其他人都開始答題了,也有人像南宮踏雪一樣紙濕了,但也都用了相似的方法,找彆的代替但效果也都一般。
在南宮踏雪準備試試看墨水時,卻想到了有一次她在花園玩耍時,不小心摔倒在石子上。
當場就流了血,南宮雲緲當時也是用一方手帕為她止血,血跡乾得很快,後來還是洗淨了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