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很快把程家人的資料發了過去。
薄宴舟打開細細看過去,注意到了一個人——程天佑。
這個人是程嘉盛和劉慧的兒子,去年大學剛畢業,今年三月份報考了鬆城的公務員考試,還讓他給考上了,目前正在政審。
薄宴舟嘴角勾了下,已經想到了該怎麼為沈晚禾報仇了。
鍋裡的粥發出了咕嚕咕嚕聲,薄宴舟起身,打開鍋蓋攪拌了一下,將準備好的肉倒了進去。
粥已經煮好了,再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沈晚禾還沒醒嗎?
薄宴舟關了火,走到臥室裡看了眼。
沈晚禾還在睡著。
薄宴舟輕輕上了床,摟住了沈晚禾的身子。
他看著她的睡顏,突然有種幸福的感覺。
想想前幾天他和她還不可能。她跟彆的男人在一起,而他隻能忍著。
如今他不僅擁有了她,還能和她睡一起,給她做飯。
這是多麼慶幸的事。
外婆的事是一個契機,但更重要的是還好他沒有放棄。
他感恩老天重新給他一個機會。從今以後,他一定要對沈晚禾很好很好,他要讓她的生活從此都隻有甜蜜,沒有苦難。
薄宴舟手撫上沈晚禾的身子,突然又心猿馬意。
沈晚禾睡得正香,突然夢到有條大蛇纏住了她,還伸出舌頭不停地舔她的臉,涎液弄得她滿臉都是。
她驚恐地想要掙紮,卻突然發現大蛇的頭變成了薄宴舟的臉。
“薄宴舟,你乾什麼?”她嗬斥出聲,突然就醒了過來。
醒來發現,薄宴舟還真的在她身上。
“醒了?”薄宴舟看著她。
沈晚禾:“……”
“你這樣子我都不醒,那我就是神人了。”
“對不起,我一時忍不住。”薄宴舟說著抱歉的話,臉上可看不出有什麼歉意。
“我餓了。”沈晚禾道。
薄宴舟正在關鍵時刻,“再等一下,很快。”
……
“晚禾,我愛你。”薄宴舟吻了好幾下她的臉。
他抱起她,走向洗澡房。
水氣氤氳間,
“薄宴舟,這幾次我們都沒做措施,會不會懷孕啊?”沈晚禾突然道。
薄宴舟手中的花灑停頓了一下,“懷了就生下來。這次有我在,不會是上一次的結果。”
沈晚禾頓了下,一時沒有說話。
薄宴舟吻著她的側臉,“如果你懷孕了,那個孩子就會回來了,我會好好疼愛它的。”
沈晚禾垂著眸沒有說話。
薄宴舟凝視著她的表情,丟了花灑。
水花四濺,他緊緊抱住了她……
……
薄宴舟抱沈晚禾出來的時候,她的腿都在抖。
“都怪你。”她捶了下眼前的男人。
“好,都怪我。”薄宴舟寵溺地低頭笑看著她。
他把她放在餐桌椅子上,然後去廚房舀了粥給她。
沈晚禾已經得到前胸貼後背了,拿起勺子就吃了起來。
“好吃嗎?”薄宴舟寵溺地撫著她的頭,順手將她鬢邊垂下來的頭發捋到耳後。
“好吃。”沈晚禾連連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餓的,還是薄宴舟的廚藝真的變好了,她覺得這粥美味無比。
薄宴舟滿足地勾唇。
吃飽後,薄宴舟收拾好碗筷,兩人依偎在沙發上。
這時沈秋月打來電話。
“晚禾,你外婆的事……問得怎麼樣了?”
她等了一天也沒見沈晚禾打電話過來,終於忍不住主動打過來問。
沈晚禾對沈秋月多少有點怨恨,她為什麼不查清楚,就把害死外婆的那頂帽子扣在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