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麗姐愣了下。
“不是,我還沒男朋友呢。”沈晚禾說著,轉移話題,“八點了,快進去吧,不然主任來查崗了。”
譚明明看著麗姐,“麗姐,你也有想歪的時候。嘻嘻嘻。”
麗姐:“……”
她看錯了?
好不容易應付完了同事,沈晚禾暗暗鬆了口氣,走進診室,穿好白大褂,戴好帽子口罩,按了叫號,準備接診。
今天病人特彆多,還有很多病人加號,沈晚禾忙得不可開交。
中途手機響了好幾次,她都沒空接。
得空的間隙她拿起看了眼,都是薄宴舟打來的。
她抽空打了回去,“乾嘛?”
“沒什麼,就是想你。”
沈晚禾無語,“薄宴舟,你沒事就彆再打擾我了,我很忙。就這樣,掛了啊。”
不過才分開幾個小時,有那麼想嗎?就是閒的。
就該讓他也去當當牛馬。
她重新坐到診位上,按了下一位病人。
“請霍雨晴到203診室就診。”
沈晚禾看到霍雨晴這個名字的時候還在想,應該隻是同名同姓吧。
誰知等病人走過來,她發現還真是霍雨晴。
霍雨晴坐下來,摘下口罩看著沈晚禾,“沈晚禾,你是不是在跟宴舟哥交往?”
沈晚禾看了她一眼,“霍小姐是來看病的,還是來聊私事的?”
“當然是看病。”霍雨晴道,“我來洗個牙。”
她想好了,一會兒她會威逼利誘,讓沈晚禾放手,如果她不放,她就給點顏色給她瞧瞧,鬨一鬨,就說她是庸醫,洗壞了她的牙,總之不讓她好過。
沈晚禾眉頭微皺,霍雨晴洗牙掛她的號?怎麼看都有點奇怪。
不過來者即是病人,她也不能拒絕。
沈晚禾拿起棉簽,“先張嘴給我看看。”
霍雨晴沒張嘴,反而問道,“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在跟宴舟哥交往?”
沈晚禾看著她,平靜道,“對不起,這是我的私事。跟病情無關的事恕我不能回應。”
霍雨晴哼了聲,“沈晚禾,你彆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我知道你跟宴舟哥在一起了。”
沈晚禾微微皺眉,“霍小姐,如果你再問與就醫無關的事情,那我就當你是故意來擾亂醫療秩序的,彆怪我叫保安了。”
霍雨晴有恃無恐,突然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宴舟哥?”
沈晚禾看了眼那張空頭支票,說真的,長這麼大,她還沒見過支票呢。
“霍小姐,你再這樣,我真的叫保安了。”沈晚禾將手搭在了座機上。
“兩百萬。”霍雨晴道。
沈晚禾拿起座機開始撥打電話。
霍雨晴咬牙,“五百萬。”
見沈晚禾依舊不為所動,電話已經傳來了喂的聲音,霍雨晴一把按掉,怒道,“沈晚禾,五百萬你都不要?你知不知道你跟宴舟哥根本就不可能走遠,他是不可能娶你的。他跟你隻是玩玩而已,你拿了這五百萬吃香喝辣的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