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白吃啊!?這個時候還玩梗嗎?
阮瓷心內鬱卒,但給錢他不要,還在這要說法,還威脅她,
再說了,她們家本來這幾年就處於下滑狀態了,要是薄寅生再橫插一手,阮家真的就完了......到時候真的天涼阮破了。
“什麼條件?”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兩人歡愉過後的氣味,但他眉目冷峻,氣息更為強烈,讓人無端端就氣弱了,阮瓷隻好拉著被子弱弱地問。
“一,我會全媒體宣布,我被你平白無故睡了,要你們阮家給我說法,為我的清白負責。”
好丟臉......啊不,她家能給他什麼說法啊!
阮瓷就不信他沒和其它女人一起過!但這件事鬨開來,對她沒什麼好處,她家也負不起責。
“二,我們結婚,你將成為名正言順的薄太太。”
“不行!”阮瓷想也不想的拒絕,她根本就沒想過和其他人結婚,她真正想嫁的隻有那麼一個人。
再說了,即使她已經決定放下溫辰嶼,也不代表她要隨便嫁給彆人。
婚禮一辦,就很難有轉寰的餘地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薄寅生的妻子了,就算是離婚,也會打上薄寅生前妻的名號。
薄寅生看她反應如此之大,連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的拒絕,微微眯了眯眼睛,慢慢站起身,慢條斯理地繼續扣皮帶:
“三,我們領證,不辦婚禮,不公開,但你要恪守妻子的責任。”
阮瓷鬆了一口氣,這三條哪個她都不想接受,但是不公開的話,後麵就有轉圜的餘地,以後等薄寅生的新鮮勁兒過了,再離婚就好了。
結婚離婚都悄悄的,於是她小心翼翼道:“能給我幾天時間想想嗎?”
“幾天?”
“30天。”阮瓷想使用拖字訣。
“怎麼不說三個月?”
“好呀好呀,三個月更合適了。”阮瓷當然求之不得。
薄寅生這回是真的笑了,又倏地收回:“阮瓷,我的時間很寶貴的。”
“什麼?”
“三天,”薄寅生走到一旁,拿起襯衣,又背過身來,“好好看看,你阮家破產十次也賠不起。”
阮瓷打眼看去,薄寅生的背脊舒展,充滿力量,還能夠看到明顯的腰窩。
但重點不是這個,是他的背上劃痕交錯,當然麵積不大,主要是聚集在背肌兩側,就好像是手臂不夠長,又不能夠穩定抓住,所以隻能留下這些痕跡,
還有,薄寅生的肩膀上,有一個小小的牙印,這個就很清晰了,
阮瓷也能夠第一時間認出是她的牙印,因為她隻有左邊有一顆虎牙,牙印很好認。
“我的身體,上了保險的。”薄寅生開始穿襯衫,一顆一顆扣著扣子,涼涼地說。
神經病吧!?阮瓷作為演員都沒給自己的身體和臉蛋上保險,這人怎麼回事啊!
但關於薄寅生的傳聞太多,阮瓷當他是陰晴不定,這件事以後還有餘地去解決,難道還真想娶她不成?
虹市這裡稍微有點錢的年輕子弟,有幾個是想結婚的?
哦,她的男友除外,已經背著她訂婚了。
今天的宴會確實很重要,不論溫辰嶼做了什麼,溫阮兩家交好多年了,不可能真的不去。
更何況溫老爺子一向喜歡她,對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