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清恒......清鬆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那個廢物受了內傷,隻要他永遠好不起來……。
還有那位王妃......清鬆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那是個真正的狠角色,他才不會傻到去觸她的黴頭。
*
南茉她們回到院子,張管家又鬼鬼祟祟的跟了過來。
他搓著手湊上前,壓低聲音道:“大小姐,小的還有要事稟報。”
南茉挑眉:“說吧!”
“老爺……竟然還有個外室,”張管家左右張望,聲音又低了幾分,“還生了孩子,具體幾個沒打聽出來,但住處倒是摸清了。”
南茉忽然笑了:“我倒是好奇,這些連柳夫人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麼打聽到的?”
張管家嘿嘿一笑,露出幾分得意:“老爺專用的車夫,是小的當年親自買進府的。”
他湊得更近了些,“不過這次……小的特意告訴他,是大小姐您要問的,他就全說了,不過他沒進去過,所以不了解院子裡麵的情況。”
南茉隨手拋去兩錠銀子:“一個是你的,另一個賞給那個車夫,你順便把消息告訴柳夫人。”
“小的明白!”
夜色如墨,寒風卷著細雪簌簌落下。
白丞相強忍著渾身劇痛,帶著幾個心腹家丁,躡手躡腳地摸進了庫房。
他咬著牙,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動作快點!”他壓低聲音催促,“把那些金器裝上馬車。”銀票他揣進了懷裡。
柳薇那個毒婦,休想拿走我半分錢財!
白丞相心裡發狠:得趕緊讓柔兒帶著孩子去郊外莊子避避風頭......。
與此同時,張管家裹著厚棉襖,鬼鬼祟祟地摸到南茉院門前。
他剛輕輕叩了兩下門,陳剛就披著外衣探出頭來。
“張管家?這大半夜的有事兒?”
“快!”張管家急得直跺腳,“老爺在偷搬庫房的東西,快去稟報大小姐!”
陳剛正要轉身,卻聽院內傳來南茉清冷的聲音:“我都聽見了。”
月光下,南茉穿著長款羽絨服,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你們都在院裡待著,我去看看,張管家也回去睡吧。”
南茉來到庫房門上,看到丞相和幾個屬下正忙碌著。
他借著暗色,將幾人全部敲暈。
南茉輕笑著踏入庫房,手一揮,滿室金銀珠寶瞬間消失無蹤。
連那幾個昏倒之人身上的錢袋都沒放過,全數收入空間。
摸到丞相時,發現他揣著很多銀票。
“這些該是我家小黑的。”
她踢了踢昏死的白丞相:“老雜種,還想帶走?”
南茉利落地將幾人扔上馬車,拍了拍馬兒的脖頸:“乖,帶他們去溜達溜達。”
那馬兒竟似通人性,打了個響鼻便噠噠地跑遠了。
另一邊,張管家鬼鬼祟祟地將一封信塞進柳氏房門縫,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天光未亮時,柳氏的大丫鬟便發現了那封信箋。
“好啊!”柳氏氣得渾身發抖,“竟不止一個狐媚子!真真是不要臉皮!”
恰在此時,張管家慌慌張張跑來:“夫人!不好了!庫房遭了賊,全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