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
【“什麼什麼?!”】
【“宇智波一族...昨晚被人滅了!”】
【“啊?!”】
【“那.......”】
【“沒錯,就隻剩下佐助一個人了!”】
【“他成了孤兒了嗎?”】
【“好慘。”】
【“......”】
【第二天。】
【班裡就有人說出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看著佐助空蕩蕩的座位。】
【不少人露出擔憂的目光。】
【孤兒?】
【如往常一般,正在瞌睡的鳴人,耳朵動了動。】
【隨後猛地抬起頭,看向佐助的座位。】
【他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戳了一下。】
【很疼,但又......】
【聯想到佐助如今的身份與自己無二,他又莫名地感到一絲絲的開心。】
【他連忙搖頭,將這種喜悅給趕走。】
【這樣是不對的。】
千手扉間:唉,這孩子本性是善良的。
宇智波泉奈:是啊,可惜了,如果不是某些人留下的禍害。
山中井野:“嗯嗯,看著真讓人火大,明明鳴人本該是大家所關愛的對象,他的父母可是為了保護木葉而死的英雄啊!”
宇智波泉奈:對對,雖然被小狐狸宰了很離譜,不過,道理就是這麼道理。
宇智波泉奈:不信問問其他忍村,他們會這般對待英雄之子嗎?
宇智波泉奈:排除砂隱村。
手鞠、勘九郎:“......”
一眾暴露在木葉眾人視線裡的砂忍,全部尷尬地低下頭。
聊天室裡的羅砂卻沒有絲毫感覺。
讓宇智波泉奈意外的是。
千手扉間居然沒有再大呼小叫了。
竟然還默默回了一句:你說的對,都是老夫的錯。
我靠!哥們,你要乾哈?
【這一天,鳴人都很安靜。】
【但卻沒人感到意外。】
【就算是伊魯卡,麵對這死氣沉沉的教室,也隻能長歎一聲。】
【放學鈴聲響起。】
【鳴人沒有如往常般,第一時間衝出教室。】
【而是雙手插兜,表現得有些沉重。】
【像是命運一般。】
【鳴人沿著道路,來到了木葉的外圍處。】
【在一處觀賞湖前,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夕陽下,平日裡傲得跟隻公雞一樣的佐助,耷拉著腦袋,坐在棧道上,低頭看著平靜的湖麵。】
【這一瞬,鳴人感覺找到了同類。】
【適有所感,佐助回頭看向鳴人。】
【四目相對。】
【“哼~!”】
【鳴人雙手抱著後腦勺,學著佐助的模樣,傲嬌地哼了一聲。】
【佐助雙眸無神,看著鳴人好一會,又默默轉回頭。】
【哼~】
【轉過頭的瞬間,鳴人嘴角微微掀起。】
佐助沒笑,不合理,更像是鳴人自己的想象,最後還影響到了佐助的記憶。
剛死完全族。
還是被自己敬愛的哥哥所殺。
當然,如果真笑了...就難怪滅族一勾玉了。
【時間飛逝。】
【自滅族之夜過去後,佐助就很少再有笑容。】
【整個人冷冰冰的,看誰都像是在看仇人一般。】
【鳴人看著佐助孤單的背影,卻沒了勇氣上前。】
【之後的日子就愈發地單調且無聊了。】
【轉眼,到了忍者學校畢業的時間。】
【沒有任何意外。】
【被九尾乾擾查克拉,還總是不用功,隻會打嘴炮的漩渦鳴人,發揮依舊穩定,穩坐吊車尾的位置。】
【成為這一屆唯一一個沒有合格的畢業生。】
【因伊魯卡不給他開後門,還因此痛罵伊魯卡,稱其和其他人一樣針對自己。】
【獨自一人坐在秋千上,看著同期的同學都拿到了代表著成為忍者護額,還有父母接送。】
【耳邊傳來的詛咒和謾罵,變得愈發刺耳。】
【就在這時,今日與伊魯卡一起監考的老師,水木出現了。】
【先是開導鳴人,又為伊魯卡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