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微微皺起眉頭。】
【轉瞬又釋然了。】
【彆國忍者、平民死活如何,又關大國什麼事呢?】
【很多時候也自顧不暇。】
【何況,這些事情,該頭疼的是大名。】
【但若是大名也沒有作為......】
【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沒用的。】
角鬥場內。
前來觀看聯合中忍考試決賽的權貴們,一個個臉色難看。
然,若是黑框鳴人真要清理他們,他們還真沒有一點辦法。
而且,黑框鳴人也說了。
忍者本就可以自力更生。
完全沒有必要累死累活,還經常在生死一線掙紮著完成任務,就為了賺取那點可憐的酬金而奔波。
結果一群肥頭大耳,隻知享樂的權貴還能壓他們一頭。
這是忍者世界。
多數時候,以實力說話。
大名聯合一眾權貴,每年給忍村撥款......
何必呢?
不知道還以為忍者是權貴們的奴隸。
倘若這些權貴們貢獻能多點。
黑框鳴人也不會將這些人直接釘死。
當然,很多忍者還是從小被灌輸某種思想長大的。
多數時候也會覺得他們享有特權是理所應當的。
而黑框鳴人之後要做的,重塑忍界,自然是要狠狠打他們的臉。
不清醒就跟著一起被淘汰吧。
這點很多人都看出來了,隻是沒有說。
【“好了,伊那利,去玩吧。”】
【達茲納無奈地揉著自己孫子的小腦袋。】
【對著三人歉意一笑。】
【有些事情,達茲納也不是傻子。】
【仔細想想,也回過味來。】
【恐怕,早在自己進村時,就已經暴露了。】
【一切不過是那個看著慈祥和藹的火影推波助瀾罷了。】
【他國忍者無權乾涉本國內政。】
【但若是過來執行任務......】
【達茲納搖頭一笑,他隻是波之國有名的造橋大師,好好造橋就行。】
【這些忍者大人,與他見過的所有忍者都不同。】
【不,應該說,鳴人小哥與他見過的所有忍者都不同。】
【從而導致整個第七班也變得特殊起來。】
【第七班的主心骨是誰,達茲納再遲鈍也看得出來。】
【吃完午飯,達茲納便急匆匆地去通知大家夥,明日開工。】
【達茲納還是有威望的,一番遊說下來,所有人都同意開工了。】
【也相信達茲納的話,不會有危險。】
【第二天,造橋工程繼續。】
【儘管有些不情願,但佐助還是很認真地按照鳴人交代去完成任務。】
【期間,卡多手底下養著的流浪忍者果然出來搗亂了。】
【憋了一上午的佐助,根本沒有廢話。】
【又靠近大海,還得了鳴人的首肯。】
【出手毫不留情。】
【這些流浪忍者多數都是窮凶惡極之輩。】
【不然也不會跟著卡多。】
【殺完直接丟下去喂魚。】
【佐助的心態也漸漸發生變化。】
【見血很多。】
【也逐漸明白鳴人的用意。】
【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小櫻。】
【佐助沒有囉嗦,轉頭清理血跡又繼續埋頭苦乾。】
【小櫻握著斬首大刀刀柄的手還在顫抖著。】
【殺人,剛出村就做過了。】
【但一下子殺那麼多人,儘管都是些該死之徒,還是讓她很難一下子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