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運會開幕式很快就到了,各個班級都在有條不紊的人員分工,排練方陣。
這兩天,由於時間緊迫,參加比賽的同學和排練的同學經常缺席大班級,那麼多空位擺在那,大家根本沒心思學習。
而我還在排練室認真的跳操,每天累的半死,氣不過就把班長在心裡編排一遍。
我這種外地人來到這裡上學是來考大學的,哪有閒心在這裡搞這種花裡胡哨的東西,我寧願待在教室裡刷題。
想到這一個星期落下的課業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明明覺得大家已經跳的挺流暢了,可傅雪還是不滿意,還是帶著大家排練。
慢慢的不止我有怨言,連跟她一起那幫女生也開始暗地裡抱怨了。
她們本來隻是想借這個機會在全校麵前露臉,誰不愛出風頭呢,都是愛美的年紀。
她們原想著順便出來偷懶,結果這麼高強度的練習,最後也抱怨吃不消了。
中途休息時,我坐在一邊喝水,依然的形單影隻。
她們的聊天我也插不上話,對於這種現狀,我已經習慣了。
她們趁傅雪出去在那裡喊累,然後我就聽到了很多八卦。
比如傅雪是想借此機會去校啦啦隊;比如傅雪高高在上,好多人遞情書給她,她看都不看;比如傅雪的姐姐在高三混的很開,沒人敢惹。
反正從她們聊天的內容就是,彆得罪傅雪。
沒一會,傅雪回來了,卻意外的沒再讓我們繼續,我們終於舒了口氣,三三兩兩的往教室走。
為什麼是三三兩兩呢,因為經過幾天的一起訓練,她們對我也沒那麼疏遠了,偶爾也會跟我聊兩句天,回去的時候開始有人跟我結伴,到了座位,跟我說笑著離開。
我有點不解,我也沒跟她們好到這種程度,畢竟訓練的時候,我還是一個人。
她們這種突然的熱絡行為讓我受寵若驚,很不自在。
林小芹看在眼裡,一副了然的樣子為我答題解惑。
“青藍啊,你看看你身後坐的兩個人是不是咱們班最帥最有錢的人。”
我想了下,說:“所以,她們不是打算接納我,而是想在兩位麵前找存在感嗎?”
“答對了,青藍,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位置大家都很豔羨啊,靠牆,一轉頭就能看見身後的兩位。”
我不解,“你的位置不也是嘛?”
“因為我的位置沒人敢覬覦啊,她們不敢惹我就隻能把主意打到你頭上。”
“好吧,回頭我找班主任給我調個位置吧,我隻想安安分分的學習,將來考個好大學。”
我始終不忘初心。
“你看你,老天給你那麼好的資源你不利用,彆人打破腦袋都融不進來,你居然還要打退堂鼓,主動把位置讓出來。”
林小芹一副老神在在又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彆擔心,她們也就隻能暗戳戳的找點存在感了,後麵兩位看不上她們這些臭魚爛蝦,而你在這個位置是最合適的。”
我像聽書一樣,托著下巴,聽她繼續授業解惑,並且非常真誠的問:“怎麼個合適法呢?”
“你看啊,你是外地人對不對,她們覺得這兩位肯定看不上你,就算看上,他們的父母也不會看上你。”
這個沒什麼好質疑的,我舉雙手讚同,我的觀點和她們一樣。
不過。
“小芹,我們才高一,考慮的是不是有點太長遠了,或者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