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藝藝幾乎軟成了一汪春水,水眸瀲灩。
全身肌膚細膩的仿佛能掐出水,霧蒙蒙的桃花眼睫毛又濃又長,就那麼看著赫司承。
眼神裡帶著點點無辜純淨,偏偏因為情動又染上了幾分小女人的媚意。
嘴唇粉嘟嘟的似兩片嬌豔的花瓣,輕輕抿著時,更勾得人心頭發癢。
赫司承一動,她便下意識輕咬下唇,齒間溢出一聲低低的輕吟,軟得像羽毛拂過心尖。
“唔…你彆生氣,我下次不敢了。”唐藝藝聲音裡帶著未散的軟糯鼻音,滿是羞赧與求饒。
頭頂明亮的水晶燈在眼前晃出細碎的光,不刺眼,反倒襯得她臉頰的緋紅愈發明顯。
那嬌軟動人的聲音,如同天籟。
赫司承腦中的那根冷靜的弦終於斷了。
眼底翻湧的暗色裡,藏著壓抑的克製與濃烈的占有欲。
他俯身下在唐藝藝的唇上親了親,將她的媚態儘數收進眼中。
“我沒生氣。”他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語氣裡多了幾分認真的執拗:“隻是不喜歡你身上,沾染任何彆的男人的氣息。”
唐藝藝嚶嚀一聲,睫毛輕輕顫動,水眸裡滿是無辜。
這男人,嘴上說著不氣,眼底的溫柔卻能溺死人。
可身體力行間,卻帶著磨人到極致的力道,每一寸觸碰都帶著滾燙的占有欲。
她毫無招架之力,隻能任由他帶著自己沉淪。
漫漫長夜,近乎抵死纏綿,直至晨光微熹。
……
第二天,唐藝藝是被接連不斷的電話鈴聲轟炸著吵醒的。
渾身酸軟得像是散了架,她摸索了半天才從枕邊摸到手機,有氣無力地接起:“喂……”
“唐藝藝!你在哪?定位發給我,我讓人去接你,陪我出差上任!”
電話那頭,權戀戀的聲音帶著大小姐獨有的張揚,穿透力極強,瞬間驅散了幾分困意。
“現在嗎?”唐藝藝的嗓音沙啞得厲害,渾身又困又累,連說話都提不起力氣。
要命的是,每動一下都牽扯著腰肢的酸軟。
“就是現在!速度點!沒時間磨蹭了!”
權戀戀也是臨危受命,此刻正躺在私人飛機的軟床上,一邊揉著宿醉後發脹的太陽穴,一邊不耐地催促。
“反正你入職手續都辦好了,就當正式上班了。不用收拾行李,人來就行,其餘的到了地方我帶你去買,保準都是頂配。”
唐藝藝秀眉微蹙,撐著酸軟的身體慢慢坐起來。
被子滑落,露出肩頭細密的紅痕。
她咬了咬下唇,低聲應道:“好,我現在發你定位。”
掛了電話,她點開權戀戀的聊天框,輸入了公寓附近的一個路口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