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搖了搖頭。
忙活了一天,彆說回初草了,就連回初草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劉春子默然不語。
顯然,他早就猜到了是這樣的結果。
在整個古道村,可以說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蜀山的情況了。
自小就和蜀山打交道,無論是打獵還是采藥,他都得心應手,蜀山裡但凡出現過的東西,他都一清二楚,回初草雖然珍惜可貴,但他也是見過的。
也曾經為此研究了回初草的生長環境和生長周期,這些年的確是看不到回初草的蹤跡,他便大膽地推測回初草可能麵臨絕種。
“大叔,我們明天繼續找,一定可以找到回初草的!”
夏玉嬋見秦風雖然表麵上一副很平靜的樣子,但也知道秦風定然是很失落。
畢竟,兩個山穀都被他們翻了好幾遍,一直忙到了天黑才回來。
沈媚紅見狀,也是說道:“秦風,有誌者事竟成,縱然在這兩個山穀裡麵找不到,也許我們會在蜀山的其他地方能夠找到呢?隻要你願意,我可以讓家裡多派一些人過來一起找,肯定會找到的。”
沈媚紅這話說到了關鍵點上。
秦風下意識地看了沈媚紅一眼。
他心想既然這兩個山穀都找不到,那麼也許蜀山的其他地方應該會有下落,隻要多派一些人過來一起尋找,也許會有奇跡的發生。
縱然秦風想到了之前劉春子說過回初草的生長習性,但他仍是抱著一絲希望。
“夏夫人,老夫直言了吧,無論你們派來多少人,這蜀山應當是沒有要你們找的東西了。”
就在這個時候,劉春子的聲音驟然響起。
劉春子這一番話,仿若一盆冷水澆在秦風的頭上。
其餘等人,這個時候也有些失望地看向劉春子。
劉春子道:“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蜀山上除了那兩個山穀,其他地方是絕對不可能有回初草的,老頭子我自小就在這裡生活,蜀山上無論是什麼,我可以說一清二楚,當然,如果你們覺得不信,我也沒辦法。”
沈媚紅等人對視了一眼。
此刻,秦風也沒有懷疑劉春子此話是真是假。
他是相信劉春子的,畢竟對方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更何況剛才自己還出手為劉春子料理了英雄會的那些臭魚爛蝦,劉春子對他應當是感激不儘,不可能做出騙人的作舉。
“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這樣的話,大叔的那個病人就沒辦法治病了,哎!”
夏玉嬋嘀咕了一句。
她的目光下意識地瞥向秦風而去,這個時候,她真的很想那棵回初草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然後將其送給秦風,這樣一來秦風就不會失落了。
劉春子又道:“夏小姐,既然你們找不到,看樣子這回初草的確是絕跡了,反正我兩年多沒有見到回初草了。”
秦風當即問道:“劉神醫,如果是其他地方還有沒有,我指的是除了蜀山。”
劉春子沉思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緊隨之說道:“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兩年前吧,我的最後三株回初草被北涼齊家拿走了。”
“北涼齊家!!!”
劉春子話音一落,秦風等人無不是眉頭一皺。
劉春子見眾人一副情緒驟變的樣子,尤其是秦風明顯打起了精神,於是乎解釋道:“兩年前,北涼齊家的人找到了我,他們拿走了我的三株回初草,聽說是為了救他的弟弟,就是一個身體殘廢的人。秦先生,你可以去一趟北涼齊家,興許他們還有剩餘。”
“是不是齊昆侖?”
秦風追問。
劉春子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當時我正好碰到一點困難,這齊昆侖二話不說就把事情給辦了,我也就將僅有的三株回初草都給了他。”
“齊昆侖……”
秦風低喃了一聲。
齊昆侖拿走了劉春子的最後三株回初草,說是要救一個殘廢的弟弟。
他依稀記得齊昆侖海外歸來之後,在齊家大鬨一通,血洗前辱,並且為殘廢的弟弟主持了公道,一路猛推,用不了多少功夫就成為了北涼齊家現在的當家人。
當年的齊昆侖,可算是成了一段傳奇。
現在,回初草的下落,竟是要落到齊昆侖的身上了。
沈媚紅和夏玉嬋見秦風若有所思的樣子,紛紛走了過來。
夏玉嬋說道:“大叔,你是不是要去北涼齊家尋找回初草啊?”
沈媚紅見狀,也不說話,隻是看著秦風。
秦風回過神來,聽到夏玉嬋的話之後,也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好不容易得到消息,既然這蜀山是找不到回初草了,就隻能去北涼齊家看看情況了。
雖說自己與齊昆侖有仇,現在是唯一的希望,怎麼也要去試一試。
沈媚紅見秦風點頭了,也明白了秦風的心思,就當她剛要問秦風問題的時候,秦風已經轉身向劉春子道謝。
秦風道:“劉神醫,多謝你的幫助了,既然線索出現在了北涼齊家,我定然是要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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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春子點了點頭。
沈媚紅見狀,也當即說道:“劉神醫放心,那個英雄會不過是蜀中市的一個地下江湖幫派,今日他們敢惹怒了你,我回去之後與東海商量,讓他出手震懾一下,料定他們也不敢有下一次了。”
劉春子微微一笑,也點了點頭,表示感激。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
秦風道。
沈媚紅等人均是點頭。
一行人驅車很快離開了古道村,夜空下,三輛車子的車燈在山道裡來回閃爍,不知過了多久,總算是從山裡出來了。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