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媚紅從車上下來,走到秦風身邊,對於倒在地上的那些人直接忽視。
看著秦風,滿臉悅色,眼神中儘顯對秦風的崇拜。
“這群廢物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也敢擋我們的路,真是不知所謂。”
沈媚紅悠悠地道。
話音一落,倒在地上的那些蒙麵人陸陸續續地爬了起來,一個個身形是狼狽至極。
縱然他們是戴著麵具,但是當與秦風對視的那一刻,雙眼瞳孔中滿是驚恐之色。
秦風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玉蟬學校裡的那些同學了。”
“什麼?”
沈媚紅微微吃驚。
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眼前的這些人,心想這些人竟然是夏玉嬋學校裡的同學,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裡對付秦風,應當是之前秦風與他們之間有過矛盾了。
“夏,夏夫人……”
與此同時。
戴著麵具的聶文超一臉駭人。
他怎麼也想不到秦風車上下來的人竟然是夏家夫人沈媚紅,夏玉嬋的後媽。
秦風竟然和夏夫人坐在同一輛車上,而且還是隻有他們兩個人!!!
聶文超雖然想不明白,這一刻,隻感到無比的緊張。
本以為隻是對付秦風罷了,現在竟然還來了夏家夫人。
沈媚紅聽到聶文超的聲音,熏眉微蹙,一抹遲疑從眸中一閃而過。
她隻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聽著很稚嫩就知道年紀應該不大。
“把麵具脫了!”
沈媚紅厲聲喝道。
語氣帶著一種命令的口吻,神態儼然端著的是蜀中夏家夫人的高貴姿態。
聶文超帶來的那些人這一刻是一愣一愣的,他們本就是抱著打群架的趣味過來的,十幾個對打秦風一個,那必須是穩贏的局麵,然而現在不但被秦風一招擊敗,甚至要有暴露的風險。
他們的目光紛紛地看向聶文超而去。
聶文超是他們的主心骨,一切都以聶文超為主。
此時,聶文超心裡是排斥拒絕的。
倘若摘下頭套麵具,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
從剛才沈媚紅下車來到秦風身邊,他是看得出沈媚紅與秦風的關係很好,可以說是一致對外的,現在若是摘下麵具,定然暴露身份,他已然感到一種不祥之感。
“怎麼?都不願意動手?有膽子乾,沒膽子承認,你們也就這點能耐了。”
沈媚紅見聶文超等人不動於衷,仍是諷刺。
聶文超側頭看了自己身邊的人,他此時心裡就隻有一個想法。
那便是掉頭就跑,隻要自己跑了,其他人被秦風抓住了也沒有關係,到時候自己死活不承認這件事就好了。
然而。
下一刻。
就當他主意已定,欲要轉身逃跑時。
忽然一股罡風自前方撲麵而來,令得聶文超一時隻感覺到後背發涼,甚至呼吸都有種壓抑感。
而後隻感覺身前一道虛影一閃而來,緊隨之臉上帶著的頭套麵具就被一股蠻力直接撕扯了下來。
真容顯露在了眾人的眼中。
“你……你想乾什麼!!”
聶文超晃了晃頭,瞪著眼睛看向前方。
隻見此時秦風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手中拿著的正是聶文超所戴的頭套麵具。
聶文超愣了一下,看到秦風手中的麵具就知道是剛才秦風出手了。
秦風目光淡然,隨之往後退兩步,將手中的頭套麵具扔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沈媚紅也是認出了聶文超。
“小聶?原來是你!”
沈媚紅失聲地道。
她剛才聽到聶文超的聲音的時候,明顯感到很熟悉,便想了想記憶中的人。
現在聶文超被摘下了頭套麵具,露出了真容,更是讓沈媚紅吃驚。
聶文超是夏玉嬋的同班同學,她記得兒子前兩天帶回來的消息是聶文超最近要追求夏玉嬋。
然而這些都不重要,沈媚紅心裡想著聶文超又是何故前來圍堵秦風。
沈媚紅環保雙臂,姿態凜然地走到了聶文超跟前,用著質問的口吻說道:“小聶,你想乾什麼?帶著這麼多人來圍堵秦風?”
“伯母……我,我……”
聶文超卻是緊張地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很快就計上心來,目光瞥了一眼秦風之後,便壓低了聲音,悄聲說道:“伯母,這小子和您什麼關係?我要與他之間……”
“什麼關係?”
沈媚紅登時臉色一沉。
她當即回道:“秦先生乃是我們蜀中夏家的座上賓!聶文超,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帶著一群人來圍堵我夏家的座上賓,是因為玉蟬?”
“咕嚕……”
聶文超哽咽了一聲,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沈媚紅身後站著的秦風。
蜀中夏家的座上賓?
秦風竟然還有這般待遇!!
他原本以為秦風也不過是和夏家的關係一般般,畢竟看著秦風的樣子也不像是什麼大家族的子弟,充其量隻能算是夏玉嬋的普通朋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