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哈啊哈!這小子,不是挺有能耐的麼!這還不是著了道兒!嘿!光會打架有什麼用!還得有腦子!!”
豬肉榮盯著劉家大院,喃喃自道。
他從院牆下走了出來,並沒有直接到劉家大院去查看秦風等人的情況,而是扭頭去了村長胡德貴的家。
他要趕緊跑回去把消息告訴胡德貴!
胡德貴家中。
胡德貴處理了一些村中瑣事,便在院子裡曬太陽,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
“貴叔!貴叔!!”
就當這個時候。
他耳邊傳來了豬肉榮的叫聲。
胡德貴聞言皺了皺眉頭,目光看向院子大門口去。
緊隨之,他就看到了豬肉榮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胡德貴看著豬肉榮一臉激動的樣子,估摸著事情定是辦成了,這才開口慢悠悠地道:“怎麼?事情辦成了?”
“成了!成了!嘿嘿,他們肯定中毒了,我都聽到他們在院子嗷嗷直叫了。”
豬肉榮激動地道。
“哼!看把你高興的!”
胡德貴雖然這一刻心裡也很激動,但表麵上仍是一副老成穩重的樣子。
“哎!是是是,貴叔教訓的對!”
豬肉榮連忙點頭應著。
胡德貴這時候才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這才低聲說道:“哼,那小子我看不過是一個武夫罷了,略施小計,便讓他乖乖聽話!這錢,得是我的!”
豬肉榮連連點頭,迎合地道:“是啊,貴叔,咱們現在過去,他們肯定要向你討要解藥!”
說到這裡,豬肉榮又意識到了什麼,話鋒一轉,就道:“隻是,貴叔啊,如果他們真的不答應怎麼辦?咱們這次做的事情,可不能讓彆人抓到把柄。”
胡德貴瞥了一眼,聲音冰冷地道:“你怕什麼!在這個地方,有誰敢管我的事情!再說了,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們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是是是!貴叔您說的是!”
豬肉榮連連迎合,心想對方說的也有道理。
畢竟這裡信息閉塞,交通不便,胡德貴可謂是隻手遮天!外麵的人想要把手伸進來,可不容易!
更何況,一個窮鄉僻裡的村子,有誰會惦記!
“行了,走,去劉家大院,看看那幫不識好歹的家夥!”
胡德貴站了起來,頭也不抬地往家門口走去。
“好嘞!”
豬肉榮當即跟在後麵。
而當他剛走出幾步,忽然想到了胡大炮,又道:“貴叔,炮哥那邊得通知一聲吧?”
“他?哼!不中用的東西,讓他好好在村醫所待著吧!”
胡德貴冷冰冰地回了一句,便出了門直往劉家大院而去。
心想這事兒怎能告訴胡大炮,這錢得屬於自己了,就讓胡大炮好好地待在村醫所那邊治療得了。
豬肉榮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便打電話又叫了幾個朋友,一同跟胡德貴前往。
另一邊。
小山村口往外的一公裡處。
一處略顯簡陋卻充滿鄉土氣息的村醫所內。
村醫所內布置極為簡單,僅是牆壁上掛著有些陳舊的醫療證書,桌子上擺放著簡單的醫療器具。
此刻,診室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草味。
被秦風修理了一頓的胡大炮正躺在一張破舊的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痛苦地呻吟著。
他挨了秦風一掌,身體疼痛難忍,隻能來村醫所醫治。
站在他麵前的村醫是個老頭,人已經七老八十了,走路都哆嗦。
老村醫戴著一副老花鏡,看著胡大炮這一身傷勢,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他輕輕解開胡大炮身上的繃帶,看到那後背上觸目驚心的手掌印時,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胡大炮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雖說是後背中掌,但卻也殃及到了胸口,肋骨都斷了幾根,淤血都把後背染成了黑褐色。
老村醫的手微微顫抖著,嘴裡喃喃自語道:“大炮啊,你這傷勢也太重了,誰給你打的啊!”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都覺得不可置信。
平日裡這十裡八鄉的人,隻有胡大炮欺負人,還沒有人敢把他打成這個樣子。
他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得出這是被會武功之人打成這般模樣,可以說屬於很嚴重的內傷了。
“老頭,你彆問這麼多,趕緊給我治!”
胡大炮咬牙切齒地瞪了老村醫一眼。
但很快他就痛苦地哀嚎幾聲,顯然隻要自己一旦稍有巨大的身體反應,那鑽心的劇痛會更加劇烈。
老村醫看了看胡大炮,又看了看送胡大炮過來的幾個馬仔,最終無奈地搖頭道:“大炮啊,實話和你說了,我這裡條件有限,根本看不好,你得趕緊到醫院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