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身白紗長袍,黑發如瀑,一雙翦水秋瞳如星帶玉,薄薄的嘴唇像是兩道粉色的,修長的素手捧著雙頰,緋紅似火。
山爺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白穹首先是楞了半秒,然後臉色發白氣血上湧,胃裡開始往外返酸水兒。
林愁也懵了,“你是?”
白袍女人說“人家,人家的爹爹昨天和林老板約了今天要包下店鋪,你這小哥,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咦,小哥兒,你長得好帥哦,奴,奴哎呀好羞人。”
林愁感覺身上掉下來的雞皮疙瘩又能給這不男不女的玩意做一大盆炒麵了,“是你?你約的,不是明天嗎?”
“奴叫白素人,你叫人家素人就好了。”
“素我呸!”林愁差點順口就叫了出來,“那個,白敢問你是男還是女?”
林愁有點恍惚,就這貨這個條件,不太需要那個寶貝吧?要不我在留留,給真正需要的人?
“奴是男孩子啦”白素人眉尖微蹙,哀怨自憐“恨為男兒身,年年納金線,徒作嫁衣裳”
簡直心尖子都在震顫,林愁頭皮發麻,“那個,要不你明天再來?”
白素人抿抿薄唇,“算了,就今天吧,人家明天有個演出呢!”
演,演出的話
白穹首拖著子玉和山爺奪門而去,一眨眼功夫就沒了影子,天知道他一個敏捷型進化人哪來的那麼大力氣。
林愁擔憂的喊道,“喂,白爺,山爺,子玉,你們還沒付賬!”
“明天明天!!”
“敢問公子貴姓?還有,公子不知道奴的名字?”
哥們為啥要知道你的名字?“我叫林愁。”
“公子好名字,不知公子有什麼愛好?愛聽曲兒麼?不如奴給公子唱一段兒牡丹亭如何?”
“呃,這個就不用了。”林愁冷汗都下來了,“你還是先想想怎麼吃那個玩意吧?清蒸?紅燒?爆炒?”
白素人顯然有點失望,還是說道,“人家最近有點上火呢,想吃的清清淡淡的,人家胃口小的很,爹爹又千叮萬囑要全部吃完才好要是有一杯開胃素酒,那就更好了。”
林愁點頭,“稍等。”
從恒溫櫃中拖出一條長達五米,仔細用白色吸油紙包裹過的巨物。
“呀!”白素人輕輕尖叫,手掩薄唇,“林公子,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林愁把牛鞭砰的一聲放在中島台上,“哦,牛鞭,還有牛寶。”
“這這可如何是好,人家平日裡連胭脂米飯都吃不得半小碗”
林愁看看中島台上那三百多斤五米多長直徑近一米的牛鞭,再看看白素人櫻桃小口和豆芽菜一般的身段兒,如果把他擀成麵皮兒或許能把這玩意裝進去。
不知怎麼回事兒,林愁突然感覺有點臉紅,好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