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受傷吧?那個女人,很厲害。”
林愁沒聽出彆的意思,搖頭晃腦道,
“既可力敵,又能智取,小菜一碟而已,分分鐘搞定。”
見林愁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大胸姐皺了皺眉,忙自己的去了。
林愁笑著笑著就看到了掛在牆上的方便鏟,笑容尷尬的定在臉上。
“咳”
心虛的四外瞅了瞅,還好沒人。
要不,就去看看她?
恩,這絕對、絕對、絕對不是被那三千大胸肌的姑娘威脅的結果,而是
“唉”
再次歎了口氣,忽然詩興大發
“啊~!”
“淡然是我的偽裝,”
“若風若水若悲傷。”
“風華是一紙蒼涼,”
“霜打茄子硬邦邦!”
自己又給自己點了個讚,
“好詩,好詩啊”
最近這個那個詞叫啥來著——思如泉湧。
對,林愁無比欣慰和欣賞自己的才華。
——你看,做一個多才多藝又24k純帥的老板,就是這麼容易。
作為一個才華橫溢的老板,當然應該知道應該怎麼哄漂亮妹子開心。
“”
本帥特麼小白菜一坨,知道個屁啊!
林愁想來想去,決定簡單直接點,做上一份愛心滿滿的簡單午餐打包。
這樣應該會顯得比較有誠意一點吧?
畢竟到工地去看工友,不都得帶點豬頭肉啤酒花生米啥的麼。
做菜這種事,他擅長。
三下五除二,一個背包裝著食盒打包完畢。
“走你。”
外城區,城南爐山。
基地市的風波再大,也不會對爐山有一絲一毫的乾擾。
這裡與綠意盎然的城南農牧區域不同,空氣裡彌漫著硫磺氣息終日響徹金屬的轟鳴,任何與科研院科技相關的東西在這裡都不會出現。
爐山就像是回歸了久遠的上古時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當然,爐山肯定也是沒有太陽的,隻要山頂那座最雄壯的高爐開始冒出火焰,就是開始工作的訊號。
“哐,哐,咚!”
山頂的熔爐噴出最後一股青煙,火焰漸漸低了下去。
高爐扔下鐵錘,
“孫子,讓人擺飯上酒,休息一個鐘頭。”
“是。”
高鐵答應一聲,敲響院子裡的大鐘。
圍著爐山而建的住宅區中人群湧出,抬著水桶端著食盒向山上走去,如同勤勞的蟻群。
院子裡的三十多個學徒早就累成死狗,高爐一發話的時候他們就立刻癱在地上,有的乾脆直接打起了呼嚕。
冷涵抱著膝蓋,麵無表情的對著熾熱的熔爐口出神。
高爐說,
“冷丫頭,又想什麼呢,吃飯了。”
冷涵點頭。
爐山的飯菜顯然是流水線操作,一大鍋個頭兒比小孩腦袋還大燉肉,一盆不知是水焯的還是炒的青菜,另外每人一壺酒。
高爐狠狠灌了一口酒,在地上演算比劃著草圖,與高鐵低聲商量著什麼。
學徒們一骨碌爬起來,
“飯來了。”
另一個人哭喪著臉,
“又,又是燉肉青菜啊”
“有點土豆也好啊!”
“唉,有肉吃就不錯了,沒來爐山的時候想吃口肉都得等過年。”
“好東西也不是這麼吃的啊,這都連著吃了一星期白水煮肉了,下麵的人越來越過分了,你看那盆大白菜,連根兒都沒切天知道他們究竟洗沒洗”
有人小聲道,
“彆廢話了,將就吃,晚上要乾到很晚再說做菜的也是輪休的學徒,一個月就休息四天,歇都歇不過來,擱你你也對付對付端上來就算完活兒!”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