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潼的隊長也跟著捏了幾片,
“哢嚓哢嚓啥玩意,地瓜掛漿麼哢嚓哢嚓不是啊,怎麼還是脆的。”
滾滾大人摩拳擦掌。
佟潼吐了吐舌頭,
“老大,不想死的話我勸你快走咦?你怎麼流鼻血了?”
隊長一模鼻子,
“臥槽!怎麼回事!”
進化者一般很少生病,更不會無緣無故的流鼻血,尤其是——
“嗝~”
我們的隊長大人愣是被自己洶湧而出的鼻血給噎著了。
“臥槽我中毒了?要死了?”
佟潼正要說什麼,忽然覺得一股酥麻的熱力從小腹處直上後腦,整個人都熱乎乎的,瞬間出了一身大汗。
這不正常!
“呃”
佟潼也有點慌了,
“滾滾我萌,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
滾滾熊臉疑惑,
“嗷?”
佟潼的鼻子也開始流血了。
滾滾回頭,嗷嗚嗷嗚的大聲叫喚著。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叫什麼呢!正熬著湯呢”
林愁端著一大盆棒子骨從天而降,砰的一聲落在滾滾旁邊。
滾滾指著佟潼,
“嗷?”
林愁哦了一聲,
“沒事兒,補大了,流點鼻血泄泄火。”
隊長吸溜著鼻血,滿嘴紅牙,
“林老板,那到底是”
林愁笑嗬嗬的說,
“拔絲人參。”
隊長的鼻血奔騰的更歡實了,很快灌滿了他大張的嘴巴,眼珠子差點沒嚇蹦出來,
“嗝~”
不遠處,盤踞著的小青看著自家老大和一群人吃著那盤子裡味道怪異的東西,猩紅的蛇眼中滿是疑惑,隨後悄無聲息的遊動著,頎長的身軀很快消失在後山。
一個小時後,小青重新返回燕回山,對著滾滾咧開大嘴,
“嘔~嘔~”
滾滾幾乎要一巴掌把這貨扇死的時候,一團東西和一顆拳頭大的幽光閃閃的蛇膽被小青吐在草地上。
林愁一臉呆滯,滾滾一臉呆滯。
小青蛇臉扭曲——ad,好像不小心多吐了點什麼東西出來。
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林愁和熊老大,嘶嘶著信子若無其事的盤起蛇膽酒準備吞回去。
“孽畜!”
林愁一臉正氣,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壇子酒。
小青黯然,鬆開信子,認命似的把蛇膽往林愁身前推了推。
林愁大為滿意,拍開五彩蛇王酒的泥封,將蛇膽丟了進去,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相當自然。
“噗通”一聲。
又用手撥弄了一下那坨團在一起的東西。
“滴,三階異化野山參,續命補生,罕見之物,年份愈久,則功效愈強。”
哎?
好說歹說也是罕見的異化野山參,就沒點特殊效果?
林愁的眼珠子在野山參和小青之間來回打轉,“哪來的??”
“嘶嘶。”
“你說啥?”
“嘶嘶”
“”
反正林愁聽不懂,隻是莫名覺得小青的眼神很有些討好的意味——當然,討好的對象是滾滾而不是他。
這一團野山參有大有小,大的嬰兒手臂粗細,小的不過嬰兒小指長短,連泥土帶須子團成一坨,看樣子是直接被小青一口啃了吞進肚子裡帶回來的。
雖然大小不一,但是它們無一例外,都是貨真價實的三階野山參。
林愁萬分欣慰,
“羊羔跪乳烏鴉反哺,好幾個月了啊,終於見到回頭錢兒了好!本帥十分滴高興啊明兒我讓年奕給你送兩車怒蛙過來,啊哈哈哈~”
隨便洗了洗山參,除了留出幾根給滾滾外,剩下的通通泡進酒裡,
“唔,那個青啊,再來一打蛇膽?”
小青呲溜一下就沒影子了。
林愁愕然,“臥槽,它也能聽懂人話了?等等,我為什麼要說也”
弄完了手裡的活,一臉嚴肅的吩咐大胸姐記得把四狗子掉下來的毛收好。
大胸姐狐疑道,
“要狗毛做什麼?”
“哎呀管那麼多乾啥,我有用——對了,滾滾掉毛不?”
大胸姐怒目而視。
“”
對對對,你家血神大人不掉毛,絕對不掉毛,和小仙女一個品種,都不帶上廁所的。
提起這個毛,林愁把毛球從兜裡摸出來,一邊打量一邊嘀咕,
“我怎麼這麼聰明呢,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小受氣包的菌絲能做弓弦呢,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書到用時方恨少啊,嗯嗯,這送禮果然是一門學問啊。”
毛球,“嘰咕嘰咕。”
林愁被沈峰評價為“流鏟”的鏟法,想想那是相當傷人,但凡是男人,總有點關於冷兵器的幻想,誰還沒有點仗劍天涯行俠仗義的心思了——司空那病秧子到現在還想當大俠呢。
他除了一把鏟子好像真沒啥能拿得出手的玩意,既沒有本源凝兵,也沒有冷暴龍那樣“神奇”的極密度金屬幻化武器。
主要是,除了係統出品的鏟子之外,好像也沒啥東西能經得起他一身怪力的摧殘。
林愁掂了掂手裡的毛球,
“唔,是編個鞭子呢,還是也弄張弓?鞭子好像不太適合本帥這種鋼鐵般的直男啊”
想想之前冷涵送的那張弓,林愁興奮勁兒上來了。
就憑他的力氣,要是有張合適的弓,嘖嘖,還有啥長腿兒食材是他搞不定的?
上次那隻插翅虎跑過來的時候要是有張弓給他瞄準,就是那貨長八對翅膀也得老老實實躺本帥鍋裡來!
還有,牛瀾綺能接住鏟子,還能接住他射的箭不成——彆說林愁不信,怕是連牛瀾綺自己都沒這個把握。
“毛球的菌絲是夠結實了,弓臂可怎麼辦呢”
林愁歎了口氣,
“我要是能像冷暴龍一樣操控極密度金屬就好了。”
讓冷涵把極密度金屬分他一塊?林愁還沒那麼厚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