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小館!
小有容和大胸姐
咦——
球的麻袋,先捋捋,為毛會覺得這兩個稱呼其實是近義詞呢??
算了算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問題。
那麼,小有容和大胸姐的代溝遠遠不止這一點點而已。
宗教信仰暫時擺在一邊,蘇有容覺得真正的問題在於——
“赤祇姐姐,我聽濕虎說,你們部族,沒有男人的耶?”
赤祇臉一僵,隨後不屑道,
“愚”
“哎呀哎呀,魚唇的雄性生物,渾身散發著肮臟的惡臭這些我都知道啦,可是,到底為什麼會沒有男人的?”
赤祇皺著眉,
“其實是有的。”
“哈?!”
赤祇看著蘇有容,嫩嫩的小臉、雪膩的皮膚、幽幽的閃著光的大眼睛,突然狠狠的把她抱在懷裡好一通揉搓,搓臉搓頭發搓肚皮,一套動作下來深得某不良店主蹂躪毛球的奧義真傳。
“啊呀赤祇姐姐癢哇你乾嘛”
赤祇抱著蘇有容,
“其實是有的,曆代祈女都會被剝奪繁衍後代的權利,可部族中的其他人是可以生育後代的,其中或許有男嬰,也有另外一種怪物,出生的雄性會立刻被送走,部族中隻會留下女嬰,至於為什麼,沒人知道,反正也沒人在意,男人沒什麼用處還很麻煩的,隻是一代代的這樣繼續下去,如果我沒離開部族、部族的人沒有遷離、天坑沒有變成湖泊或許在我找到下一代祈女的時候,就有資格知道這樣的秘密了。”
蘇有容趁著赤祇出神,猛的抓了一把她堪稱雄偉的山峰,然後在頂端狠狠一扭。
“嘶”
大胸姐一驚,倒吸一口涼氣。
蘇有容終於脫離了她的控製從懷裡鑽出來,連連喘氣,
“哼,憋死了憋死了”
蘇有容皺著晶瑩的鼻頭,剛才想問的是什麼問題已經完全忘在腦後,
“大胸姐,你這樣下去刷盤子都會失去平衡的我跟你講!”
蘇有容自以為這話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惡毒”了,肯定會換來狂風暴雨一般的動能打擊,她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隻要這個大胸肌怪敢動彈一下,她立刻就要跑進屋子裡和濕虎告狀——哼,再扣你二十年獎金!
誰知赤祇淡然一笑,一揮手,
“啪~”
令蘇有容沒想到的是,大胸姐這一巴掌是打在自己尊貴的臀部上麵,層層蕩漾,
“你們明光有個歇後語——前凸後翹,真正的女人永遠不會失去平衡,平衡永遠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裡!”
那是成語好麼,本萌妹不和文盲一般見識,蘇有容腹誹。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蘇有容在心裡已經嘀嘀咕咕了半天,她居然還在抖——她隻拍了一下啊喂!講點道理好不好!!死胖子!!!
蘇有容鬼使神差的回頭,用力從圓潤的肩頭向下看去。
“哇嗚嗚嗚為什麼我隻看到了鞋跟”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蘇有容現在腦子裡全是這樣的念頭
我不平衡了?
我肢體不協調了?
難道本萌妹、我、長殘了?
——簡直悲傷到無法呼吸。
這時,一頭翠綠的某人蹦蹦跳跳的走上山坡,
“咦?有容怎麼啦,誰惹你了?”
蘇有容看了她一眼,雙臂抱胸像是下雨天畏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小鵪鶉,這隻鵪鶉渾身濕透的原因不是雨水,而是從心中溢出的濃縮的、大寫的悲傷。
語氣低落道,
“哼,小又不是我的錯!”
說完,狠狠瞪了大胸姐一眼,跑進屋子裡麵。
唔,這種事完全沒辦法跟濕虎大人告狀,隻能到角落默默舔舐傷口然後畫圈圈了。
大胸姐異常同情的歎著氣,
“這孩子哪兒是小啊,是根本就沒有。”
也走了。
“太小了?根本沒有?”
一頭翠綠的某人瞪大無辜的雙眼,使勁眨了眨,低頭——她看到了自己的鞋尖兒。
“我”
一頭翠綠的某人忽然感受到了來自全世界的惡意,胸腔中的氣壓低到她無法呼吸。
一股子酸澀的滋味徹底將她淹沒,周圍半米範圍內仿佛呼嘯著陣陣淒厲的冷風,宛如那成噸枉死木瓜的冤魂在哀鳴、在咆哮、在怒吼、在苦苦掙紮無法超脫。
關我什麼事
本姑奶奶究竟做錯了什麼要遭受這種奇恥大辱?
本我我才剛來啊
這不公平
嗚嗚嗚!!
或許來這裡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生意要談的盆栽僵硬的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轉身,雙目無神踉踉蹌蹌的向山下跑去。
“砰。”
吳恪被一道綠光擊中,翻到在地,
“誒?左姑娘你”
馬達轟鳴,輪胎在原地瘋狂摩擦的呲呲聲,車子前段抬起半米多高,重重落地後竄了出去。
吳恪撓撓頭,
“怎麼哭了什麼情況被人打了?”
吳恪邁步向山上走去,
“愁哥今天吃什麼剛剛我看見仙人掌了,你打她啦?哭著走的!”
林愁端著個鍋走出來,茫然說,
“盆栽來了?哭了?噗嗤她居然還會哭咳咳,那什麼,她什麼時候來的,我根本就沒見到她人啊!”
吳恪,
“???”
兩人看向蘇有容,
“有容,你見到了麼?”
蘇有容小嘴一撅,
“不知道耶,你問脂肪堆積怪啦,我先進來的。”
於是兩個人的目光又轉到赤祇身上。
赤祇聳肩,
“小丫頭一會看我怎麼修理你那個人啊,走著走著就忽然愣住了,根本沒人和她說話啊。”
林愁和吳恪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