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回路1,豆花也不是豆花,鹵兒也不是鹵兒,林愁你特麼怕不是對豆花有什麼誤解。
腦回路2,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選甜還是選鹹啦,豆花,我隻選海鮮味兒的!
腦回路3,真香~
司空鄭重其事的說,
“唔,好像和以前吃過的‘稀鹵魷魚’有些一衣帶水的意思決定了,以後的早餐不喝豆腐腦啦,就這個!”
黃大山嘴角抽了抽,
“嘁!天天早上吃這個?那林黑的心情得是有多好!啊~?”
山爺這一個“啊”顯得特彆的有深度,因為“口”和“阝”出來了一半兒,另一半還不上不下卡在那的時候,一張卡片就拍在了他前邊的桌麵上。
司空顯然胸有成竹,
“請務必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黃大山努力不去看卡片上的字,可他寄幾都控製不了他寄幾啊。
“亮瞎了我的泰拉石狗眼嗚嗚嗚你有個屁的能力你踏馬那是鈔能力嗚嗚嗚狗曰的人生贏家”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甭管黑貓白貓,能找著貓薄荷吸的就是好貓。
偏偏林愁還就隻吃這一套,好歹在基地市裡那些膳師當你囊中羞澀的時候不刷卡還能刷臉,在林愁這兒不刷卡的話那就隻能刷盤子了——前提是某人成功的從一個能和冷暴龍互懟絲毫不落下風的漂亮大姐姐手裡搶到工作。
另一桌,小胖和老鐘正儘情享受著他人羨慕的視線洗禮。
將一些明目張膽的“關係戶”比如冷暴龍、大胸姐、黃大山、吳恪、司空、四狗子、滾滾大人等等等人排除在外,蛸夾子豆腐在第一輪沒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沒了,排隊慢了一步的人碗裡就隻有雞豆花而已。
還能怎麼辦呢,大家都很絕望。
因為仔細看過去就會發現那長長一串可以歸類為“林氏關係戶上帝”的名單裡,除了吳恪你誰也懟不過。
吃著自己碗裡的,看著彆人碗裡的,心裡總有點不是滋味的意思。
“哎哎那蛸夾子豆腐”
“求不說破!”
“什麼啊,不就是雞肉配海鮮,能搭麼,哼哼了不起味道還能大破天去?”
“你看他們臉上的表情啊,也太饞人了吧,誒媽,光是看著他們吃我這口水就要下來了”
先前那個酸酸的語氣跟著惡狠狠的瞄了幾眼,飛快的端起碗,
“吸溜呼啦~”
“我說兄弟,你這乾啥呢?”
“秀色可餐!”
“”
聽到這兒,老鐘默默回頭。
(嘿嘿秀色可餐嘿嘿)
摸著自己的胡茬唏噓的臉,說,
“小胖啊,你從我臉上能看出什麼?”
冷不丁弄出這麼句話,小胖嚇得吞咽的動作都有點遲緩了,仿佛卡了帶的老式影碟機。
他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嘴角,試探著說,
“滄滄桑?”
(滄桑?和憂鬱什麼的總一起出現的那個?)
老鐘搖頭,
“用心去看,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層次更深一點!”
小胖語氣沉重道,
“老鐘你腎陽虛”
老鐘“???”
“老鐘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忽然胖了不少,愛出汗易乏氣短麵色青白無光”
“滾尼瑪!!”
林愁將滾滾的那一份遞出廚房後門,看著大碗飄飄悠悠的飛上天去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
“對了大胸姐,有容呢?剛還見到她了呢怎麼到吃飯的時候沒影兒了?”
大胸姐漫不經心的說,
“之前你忙的時候鮑二來過,他說有容的那個蘇家突發惡疾,死了好些人。”
什麼突發惡疾,分明是被雷劈死的吧
林愁那叫一個心虛,
“有容她”
大胸姐哼了聲,
“小丫頭心情不好,奇怪了,那些名字和臉她能不能對上號都是兩碼事,有什麼可傷心的。”
“就憑他們都姓蘇?”
蘇有容在來林愁這裡之前可是說是被當做一個家族的掌控人來培養的,更重大局,或許這些人蘇有容不認識沒見過唔,應該不妨礙她為蘇家擔憂吧?
林愁咂咂嘴,
“等會?鮑二來了?他就是專門來告訴有容這個消息的?”
那這小子可就有點壞了啊——
想乾啥?讓蘇有容回去奔喪還是彆的?
大胸姐搖頭,
“那倒不是,那個什麼點菜機不是還沒修好嘛,鮑二是想替蘇有望點些菜帶走,我見你沒空就推掉了。”
“蘇有望說他在宴席上陪長輩們喝酒喝得特彆高興,那些長輩們硬是要點一桌明光最好的菜來祭奠蘇家被天打雷劈的蛀蟲們,哦對了,鮑二強調了好幾次讓我一定要告訴你,說前麵那些蘇有望的原話。”
“”
宴席?高興?祭奠?
林愁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林大老板掐指一算頓時蛋疼了,這特麼頭七還沒過呢吧?
本帥可憐的徒兒哪兒是傷心啊——沒被她那不靠譜的哥給氣炸肺就算格外堅強了。
不能夠啊,就是心裡再高興你丫好歹也得做個允悲的表情包糊臉上吧?
這種大家族現在玩的都這麼6了?
還是說蘇有望的態度就是蘇家的態度
至少鮑二幾次‘強調’蘇有望的‘原話’,這裡麵還是有點東西的。
林愁並不是傻子,嚴格意義上來講他隻是麵板智力值有點低(好吧低很多)——虛浮的麵板屬性而已——好看又有什麼用嚶嚶嚶!
“看來狗嗶係統果然是不會弄出沒有意義的東西啊”
“小有容來了這麼久,是該學點真正的技術了!”
林愁本來是懶得去想這些東西的,讓他心煩。
人啊,就簡簡單單的活著不好麼。
要有莽穿一切態度啊,如果實在莽不穿,起碼起碼也能死的有尊嚴一點啊~
“老板你的表情好詭異,你是不是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
林愁楞了下,微笑,
“嗬嗬”
“第一單?”
“開門紅果然不存在的。”
“你替我推掉的這單外賣,損失從你工資裡扣!”
赤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