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好飽啊!”
“嗯,真香~”
“我的火把呢,我放在這那麼大一坨火把呢?”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不就是蹭個飯頓飯而已麼,多大點事兒啊,憑啥要被這樣凶狠的蹂躪啊蹂躪啊蹂躪”
咚!
一聲巨響!
某隻不開眼的豺狗或許是聞到了這邊香甜的烤肉味,仗著自己四階的強橫實力硬闖豬籠草籬笆,當場被那棵最最強壯的一觸手抽進地下三米多深。
二虎顛顛兒的拎著豺狗跑回來,擺著一張專業的嚴肅臉,
“愁哥,暴擊,是單身,妥妥的!”
眾躲單身狗頓覺這小赤佬說的真(zha)心有道理,看向軟踏踏的豺狗的目光相當沉痛。
——兔死狐悲有木有?
“太過分了!連狗都看不過去”黃大山擼胳膊往袖子,“今天老子就要為民除害,都彆攔著我,也是時候該要活動活動你大山爺爺快生鏽的身體了!”
司空冷冷道,
“屍體還是熱的,你去活動吧。”
黃大山虛著眼,
“您的心可真臟啊”
司空打了個響指,
“嗯??”
一群人都是想起了今天的金大腿到底是誰,好家夥黃大山給你丫多大的膽子敢在人家請客的飯桌上罵金大腿的心真臟?
╯‵□′╯︵┻━┻
“黃大山你敢再說一遍?”
“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看你桀驁的眼神是不是還想反駁一句‘試試就試試’?”
黃大山倒是還想反駁來著,沒敢。
有的時候吧,那個物理啊真的不能壓製物質,畢竟這個世界上到處都充滿了銅臭味。
他黃大山還想飽飽的吃上一頓烤鹿肉呢——即使是林愁拿來當狗糧的貨色他也不會很介意。
天底下哪兒有免費的午餐啊,如果有,那一定要吃飽。
一群人裝作沒看見林愁已經給冷涵喂了好幾片肉的樣子,持續的、艱難的扯著皮,自說自笑。
林愁細心的烤著肉,由他親手操刀旋轉跳躍過的鹿肉片大致會變大個12倍左右,肌肉纖維橫向縱向極限拉伸,力道剛好的延展使薄薄的鹿肉在烤盤上的形狀不會變得又勾勾又丟丟的很難看,相反還會適量的規則、規整一些。
這樣卷起來就會非常方便,能讓女士們優雅又爽利的將之放入口中,圓潤的團子咀嚼起來毫不費力特彆順滑,即使隻是單純的蘸了鹽花兒也有愛的芬芳縈繞其上啊不是是醇正的鹿肉脂香
司空靜靜的給烤盤刷油,吃得也是專注無比,筷子一刻都不曾停下來,入口回甘沒有一丁點腥味的鹿肉感覺回頭虛不受補流鼻血之類的也是很值得的。
司空嘴裡嗚咽著說道,
“回頭讓我家廚子也這麼弄,還是頭一次吃這種類似於牛肉熟成手法的鹿肉,沒想到連腥味都被去了,真棒!”
林愁倒是沒有居功,
“意外而已你還是少吃點兒,真的會流鼻血的,真怕某天你那一個加強連的私人醫生光著膀子組團來刷我。”
黃大山嘴角掛著一條油亮的痕跡,
“大災變前的專家說了,鹵菜、鹹菜、醃菜、臘肉、甚至乾式熟成的牛排都是‘致癌’名單上的常客,所以司空公子啊,能把你那條已經烤得三成熟的鹿肉順手遞給我麼?”
司空嗤了一聲,
“離開劑量談毒性那就是耍流氓!”
“能致癌的東西太多了,陽光空氣水哪個不能致癌?”
“再說,本公子再廢那也是個進化者,你和我談什麼致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