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倆人一起搖頭,
“又挪窩了,獸群跟著四處亂竄,把痕跡全給破壞了!”
黃大山就在那歎氣。
林愁奇道,
“你們幾個這些天折騰什麼呢到底?”
白穹首瞅瞅林愁,
“我們幾個兄弟小隊在祖山那邊發現了一株稀有的四階活化何首烏的蹤跡,最近祖山一帶各種活化魔植突然活躍起來,可能是和生命樹的奇異吸引力有關吧。”
“四階的何首烏能產一種黑色的魔植精華,非常非常昂貴,無論是對人類還是異獸甚至是活屍進化異化都能產生作用,吸引了一大批異獸在那一帶胡亂折騰,好容易有點信兒,那點痕跡全給糟蹋沒了。”
林愁噢了一聲,
“何首烏啊,那還蠻適合山爺的,生發黑發嘛!”
山爺呸道,
“這種會讓人變弱的玩意兒,你覺得老子會感興趣?”
看來山爺已經徹底沉淪在禿了就會變強這種不是很能體現人道主義的設定中了,他的頭發完全沒有突破重圍的意思。
林愁心裡琢磨了一下何首烏入菜的傳統菜單,心裡稍微升起那麼一丟丟的期待。
李黑狗瞅見林愁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啥,
“彆想了,這種東西輪不到咱老爺們兒手裡的,基地市裡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們第一時間就得到了何首烏出現的消息,錢包憋瘋了估計都。”
林愁惡寒,
“那什麼粉珍珠啊皮草啊之類的東西也就算了,她們連何首烏都不打算放過??”
李黑狗莫名有點幸災樂禍,
“搶不過的,那些小姐姐們可都是有金主的,雖然實力不衝可是錢夠衝啊,林老板喲,你就死心吧。”
林愁哼哼兩聲,不甘心道,
“本來我也沒多期待這個還不至於和女人搶東西!”
酸唧唧~
司空不顧小十一和小十三的勸阻要了一壺雪芽,美滋滋的給自己斟了一杯又一杯,
“鬼天氣越來越熱了,喝些涼茶才是最爽的。”
十一嘴角抽搐——就公子您的體質,喝這玩意怕是要虛脫的!
林愁上下瞧了幾眼,
“放心,這貨好的很,在我這裡連半鱷龍都吃過不止一次,身體裡基本已經沒有雜質,這茶不會折騰他的。”
十一這才安心,拱手微笑示意。
司空慢悠悠的品著茶,
“我打算重新招生了,將考核的標準適當放得低一些,文件之類的東西都已經報上去了。”
林愁咦了一聲,
“這發生委也會批?”
司空說,
“發生委早有這個打算,隻不過出於各種考慮多方壓力才沒執行,除了秦山武校之外,明光基地市共有二所公立文武學校,亂七八糟的私立更是有七十幾所,手段陰的很,用高額獎學金免學費等等方法明目張膽的在秦山武校眼皮子底下掰牙,總有些鼠目寸光的家長或者家庭艱難的學生會禁不住誘惑,然後那些學校再用這些為數不多的好苗子牟足了勁宣傳造勢。”
“秦山武校以前可是吃了不少啞巴虧,公立嘛,總不能讓場麵太過難看。”
“不過如今要是犯在本公子手裡麼,嗬嗬”
林愁道,
“你可要想好,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降低標準總感覺不靠譜。”
司空搖頭,
“學校裡也總有那麼一小撮的人覺得進了秦山就等於覺醒了一半,實際上呢,秦山數萬學生,每年覺醒者不過數百,沒有壓力哪裡來的動力,既然不肯努力,那就要將機會和資源讓給那些天賦並不比他們差多少但是卻更懂得努力的人。”
林愁問道,
“集中招生?”
“當然啊,場麵很大的,你有沒有親朋好友之類的,本公子可以讓你走走後門滴~”
黃大山在一旁探頭探腦,
“誒?走走後門?嘔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司空”
梆~
林愁看了看手中平底鍋上的麵部表情,覺得還不錯,隨手交給蘇有容豐富收藏。
“謝謝濕虎!”
黃大山用力揉著自己的鼻子,岔岔不平,
“知不知道一個男子鼻子的挺翹程度直接和二弟掛鉤?你給我拍扁了讓老子咋弄?”
山爺又對有容道,
“你就不謝謝我?沒有我的臉你哪裡來的那麼多收藏!”
蘇有容不屑的衝山爺做了個鬼臉,轉身跑掉。
黃大山哼哼著,
“這孩子真沒禮貌,我看你小姑娘是土豆絲切得不夠多啊~”
山爺的話讓林愁臉一黑。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小徒弟實在是太不讓人省心了,不光稻草不分鹽糖不辨,平日裡挺有靈性的丫頭愣是連簡單的土豆絲都切不好,切出的土豆絲都能將四狗子直接噎死。
搞得林愁有時候真的懷疑這小丫頭是不是老天爺派來懲罰自己的——本帥這麼帥廚藝這麼高,沒有個笨手笨腳教不會的徒弟怎麼體現自己的真實水平?
司空道,
“想什麼呢?”
林愁順口說,
“秦山武校大規模招生啊,這是個宣傳大燕回山口碑好機會啊,啥時候開始,我準備到你校門口擺個攤了,你們那沒城管吧?”
司空眼睛亮了,
“哦謔,終於知道秦山武校門口賣烤紅薯的都比你在這個犄角旮旯裡賺的多了是吧~”
林愁上上下下的掃視司空,
“你這人真是庸俗,本帥是那種看重銅臭之物的人麼!”
“不,你不是,”司空搖頭,“你是已經鑽進錢眼兒裡爬都爬不出來了。”
“嘁!”
林愁想了想,
“大胸姐?大胸姐人呢,彆刷盤子了,去找幾塊紅布,給咱燕回山繡幾個橫幅標語啥的,趕明兒組團上秦山武校擺攤搞宣傳去!”
大胸姐一路波濤洶湧的衝過來,胸前的兩隻兔子可以蹬鷹。
“我也去?”
林愁大手一揮,
“你和有容都去!我看誰敢說半個不字!”
司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又他娘的讓本公子給你擦屁股,說吧,準備給大胸姐弄個什麼官方身份?”
嗯,說起來大胸姐到現在在明光還屬於黑戶,進了城出不來出了城進不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