鱟本來還試圖掙紮一下——進了係統大爺的懷抱還不如被林老板拽尾巴拖著走那時候呢。
新出現的玻璃缸太壯觀了,高度已經超過了小館本身,遠遠就能看見,特彆惹眼。
山爺站在玻璃缸下麵仰望那條依然沒有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的鱟,露出思索的表情,
“老子從來沒見過這玩意啊,這玩意咋吃啊,好吃嘛?”
林愁捏著自己的下巴一頓搓,好像這樣就能幫助他思考似的。
“我要說雖然我也沒見過沒吃過,但它絕對好吃,你信嗎?”
折騰一溜十三招弄回這麼個玩意,我現在說不信,你當老子腦筋真不會轉彎的?
山爺嚴肅的點頭,
“所以,你又要開始奇怪的科普了嗎?”
“我特麼”林愁差點沒被噎死。
山爺連忙轉換出萬分期待的表情,
“嗯嗯,你說吧你說吧,我其實特彆想知道。”
“說個吉爾!”林愁一口拒絕。
“哎呀說吧說吧,你做菜之前要是不說點什麼,我這感覺還挺不自在的呢。”
鑒於山爺旺盛的求知欲和渴望在知識海洋中暢遊的心態,林愁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說,
“鱟嘛,這個東西古代據說是非常非常多的,隻不過後來大災變之前的現代由於需要鱟的血液來做一種試劑,再加上捕上餐桌,基本已經被吃到需要被養殖的程度了。”
“你應該聽說過,這玩意的血是藍色的,70年代時其血液一升的價格甚至可以高達15~2萬美元,不過再後來就研究出非鱟血試劑作為替代品了。”
山爺嘟嘟噥噥的說,
“所以果然就和能不能吃好不好吃根本沒關係是吧”
林愁補了一句,
“e。據說鄭和挺喜歡吃這玩意的。”
黃大山心裡暗暗的罵開了
你不讓你說你還不樂意,讓你說的時候又踏馬瞎吉爾說,小小年紀咋那麼多惡趣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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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幾句話想說,我在書裡提過一次上上本書切掉的原因,《行走指南》其實成績還行吧,一般,本來不至於切的那種。
但是上推薦的時候突然被刷了票、收藏等等,推薦票全是那種隻有一張票的綠名號,一個號投一張,所有號投票時間都特規律,瞎子都能看出來這是刷的。
然後我還讀者群裡嗶嗶了幾句,該說不說我這麼撲還能有人刷我?多特麼新鮮啊!
畢竟把讀者群當一種寄托,也都是看著我的書才加的。
再然後,
群裡有些老讀者覺得,喲,這個好這個好,乾得漂亮,我們票也這麼投~
於是跟著刷票的一起來了一波。
我也想說乾得漂亮,然後就直接切了。
不是什麼大事,當然主要原因還是刷的那波而不是他們湊熱鬨的。
但是怎麼說呢,彆人把他的惡趣味和玩笑建立在你的飯碗上邊,這就感覺挺惡毒的,並且很惡心。
被刷我都沒這麼氣。
再然後,今天新書《療養院》又被這麼投了一波票,當時我心態就炸了。
看書的都知道新書有多脆弱,斷推的結果比斷奶都狠。
群裡踢了幾個人,也可能是我小題大做吧。
狀態不好,明天可能更也可能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