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瀟灑離開的徐麟,原地對著天空咆哮,“喂,臭酒鬼你走了,居然又不帶上我?”
“可惡的臭酒鬼,你又出賣我?!!”她一陣咬牙切齒,連忙追了上去。
在這裡她可不敢多留,全都是一氣道盟的道士。
也許看在徐麟麵子,沒人敢對她出手。
但這種事情誰又知道呢?
城外。
看著追上來,氣喘籲籲的塗山雅雅,徐麟也有點抱歉,“那個,你該不會生氣了吧?”
塗山雅雅目光陰沉,怒極反笑:“嗬嗬,你說呢?居然拋下我,一個人自己跑了!”
“這種事情,你已經乾了不止一次了吧?”
徐麟上去摸了摸她的腦袋,尤其是那根呆毛,笑著說道:“哈哈哈,彆生氣了,下次請你喝酒…”
不說還好,一說塗山雅雅更氣了:“你請客,我出錢是吧?如果不是打不過你,老娘真想跳起來給你個大嘴巴子。”
“放心,這一次我真請客,絕對不騙你了。”
“老娘信了你個鬼………”
夕陽下,塗山雅雅跟在徐麟身後,一陣罵罵咧咧。
但看見徐麟走遠,她還是很自覺的跟了上來。
而與此同時,徐麟的模擬進度也達到了百分之90,始終感覺不到那一份突破的契機。
畢竟這不是扮演,而是一種體驗。
隻有體驗了紅塵,經曆了紅塵才能突破。
酒劍仙看破了道,但始終不願得道。
因為得道就意味著要失去,要遺忘。
而徐麟同樣也不願意失去,哪怕是一絲執念他也不想失去。
當然還有一個笨辦法,那就是可以通過慢慢熬,自然的走完這一生,不管修為如何強大,人類壽命短小是注定的。
哪怕強如東方月初這種天賦的人。
在六十歲左右失去法力,也會成為一個年邁的老人。
可想而知,這個法則不全的世界,有多殘酷了。
去往南國的半路上,徐麟突然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塗山雅雅,沉聲問道:“蠢狐狸,你心中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
塗山雅雅一愣,然後想了老半天,才數著手指說道:“姐姐,還有容容,塗山,無儘酒葫……”
徐麟嘴角上揚,突然問道:“那我算是你心中最珍貴的東西嗎?”
“哼,你算個毛,頂多算我身上的一根毛,多一根少一根都無所謂。”
塗山雅雅滿臉傲嬌。
一人一狐終於來到了南國境內。
自從上次過一次,徐麟也已經好久沒有來南國了。
徐麟記得上次來,那還是一個冬天。
那時候的南國大雪紛飛,十分的寒冷。
自己來的目的呢,也很簡單,當然也不是挑戰毒皇,而是在皇宮盜酒的時候,被人發現了。
然後他就遭到了南國方麵,三天三夜的追殺。
誰能想到,這一次徐麟又回來了呢?
而且不僅如此,身邊還多出了一個共犯。
“什麼,你要帶著我去南國皇宮偷東西?”
聽到徐麟的主意,塗山雅雅大吃一驚。
徐麟看向她:“怎麼,你不願意?”
塗山雅雅的笑容漸漸興奮了:“偷盜可恥,我才不乾,不過有你這個臭酒鬼在,我怕什麼?”
“等乾完這單大的,我就回塗山了。”
是夜。
南國皇宮,雖然看守戒備森嚴。
但是徐麟修為高深,帶著塗山雅雅就如入無人之地。
禦膳房內。
徐麟和塗山雅雅就像是兩個土匪一樣,一頓風卷殘雲。
皇宮內的佳釀,美食,自然不是外界可以相提並論的,這裡簡直就是吃貨的天堂。
酣暢淋漓。
一人一狐你爭我搶,吃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淩晨時分,塗山雅雅已經喝的半醉迷離,眼前似乎出現了幻覺,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臭…臭酒鬼,你看見了沒有?”
徐麟人醉心不醉,他抱著酒壇子問道:“你說什麼?”
塗山雅雅打著飽嗝,指著一個籠子,“你看那籠子裡好多雞,一隻,兩隻,三隻……”
徐麟順著塗山雅雅的目光,嘴角忍不住露出戲謔笑意。
隻因塗山雅雅的醉話讓徐麟想到了前世的一個梗兒。
於是意味深長道:“其實這隻雞,它還會跳舞打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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