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043_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 43 章 043(1 / 2)

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月明星稀,紀雲汐在屋內洗澡,吳惟安坐在屋頂賞月。

從宮中回來已半個時辰有餘,但吳惟安的右耳還是紅得滴血,且燙得慌。

他單手捂著右耳,望著月色,有些恍惚。

圓臉管事忽而出現在一旁,朝他行禮“公子。”

吳惟安沒有回答,似乎沒聽見。

圓臉管事見此,聲音稍微大了點“公子!”

吳惟安這才回過神,轉頭淡淡掃了一眼“有事?”

圓臉管事頷首“稟公子,宮裡已安排妥當。我們的人手與馮貴人和佟美人都搭上了線。”

吳惟安繼續捂著他的耳朵賞月,低低嗯了一聲。

圓臉管事便當吳惟安已經聽進去了,又道“秦老來信,渝州那家小公子他已經治好。若是無事,他便回南塵穀了。公子,是否能讓秦老回去?”

吳惟安低低嗯了一聲。

圓臉管事“???”

圓臉管事蹙著眉,仔細看了看他那抱膝坐著,右手手肘撐著右膝蓋,修長五指捂著耳朵的公子。

他想了想,換了一邊,從吳惟安的右邊換成了左邊,後又把秦老的事重說了一遍“公子,您看如何?”

吳惟安“嗯……”

圓臉管事“???”

圓臉管事安靜半晌,忽而大聲“公子!秦老來信!說他想回南塵穀了!您看是否能讓他回去啊!”

發呆的吳惟安被突如其來的聲線嚇得身子一抖,差點一頭往下栽去。

他連忙穩住身子,轉頭,怒道“你那麼大聲乾什麼?”

圓臉管事繃著張死人臉,沉聲解釋“我看公子好像聽不見,怕是我聲音太輕。”

吳惟安輕咳了聲,揮揮手“讓他回吧。”

圓臉管事作了一揖“是,公子。”

他站在那,盯著吳惟安還紅著的右耳朵,陷入沉思。

吳惟安看他一眼,見他還不走,問“還有事?”

圓臉管事搖頭“沒有了。”

吳惟安挑眉“那你留在這乾什麼?”

圓臉管事這才下屋頂。

下了屋頂後,他便去敲了毒娘子的廚房門。

毒娘子的聲音傳來“誰啊?”

圓臉管事“是我。”

毒娘子“進。”

圓臉管事推門進去。

毒娘子正在清點她明日要用的食材。

圓臉管事出聲“公子的金蟾蠱如何了?”

毒娘子頭都沒抬,愛惜地摸著那新鮮的豬肉牛肉“就那樣啊,反正死不了。”

圓臉管事哦了一聲“我問你,那金蟾蠱可會影響聽覺?”

毒娘子意識到不對,轉過身“怎麼了?公子他聽不到了?”

圓臉管事皺著眉“好像是,特彆是公子右耳。我感覺有些不對。”

毒娘子摸著下巴“按理不會,這麼多年了,公子也都好好的。金蟾蠱早已與他融為一體,不過金蟾蠱到底會如何,也沒人說得清。這蠱毒一向稀奇,不好說啊。”

圓臉管事有些擔憂“若是公子真的聽不見的話……”

毒娘子擰著眉“你確定公子聽不見嗎?”

圓臉管事麵露猶疑“我剛剛向公子彙報公務,要很大聲他才有反應。而且我看他右耳很紅,不知是不是這個緣故。”

毒娘子想了想,道“一試便知。”

說完後,她跑回屋爬進床底,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箱子。箱子外頭鋪滿了紅橙黃綠青藍紫的毒粉,保證誰敢碰這箱子誰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毒娘子打開箱子,從裡頭掏出了她這些年攢下的銀錢。

毒娘子捧著那袋銀錢出去,貓著腰繞到了吳惟安背後,而後輕輕晃了晃。

裡頭的碎銀子發出輕響。

很細微,藏在夜晚的風中,幾乎聽不清晰。

可屋頂上坐著的人,瞬間轉頭,直直朝毒娘子看去。

毒娘子忙將那袋錢揣進衣兜裡,對不遠處的圓臉管事搖搖頭。

沒事,公子他耳朵非常好。

紀雲汐的睡眠質量一向不錯,但每日吳惟安起床時,她還是隱隱約約有感覺的,哪怕他動作很輕。

今日也是如此。

天蒙蒙亮,吳惟安便起了。

從那日宮宴之後,已過去十日。

宮宴那晚,吳惟安是爽快了。可這十日,他的編修日子愈發難過了。

馮五讓他整理編寫的古籍越來越多。而吳惟安還不能拒絕。

有時候,他甚至會有些懊悔,他為什麼不當個囂張跋扈的吳編修,而是選擇成為了逆來順受的吳編修呢?

但落子無悔,這十日來,吳編修委實是辛苦得很。

在整個翰林院,就他和紀明雙到的最早,走的最晚。

因此,紀明雙對他的態度愈發好了,兩人甚至開始惺惺相惜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閉著眼睛洗漱的吳惟安腦子混亂的想著。

他輕手輕腳換好衣服鞋子便出了門。

正要踏出院子門,圓臉管事匆匆過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公子,今早宮中事成。”

“哦?”滿臉困倦的吳惟安瞬間清醒,“那今日,怕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馮編修了罷?”

圓臉管事作揖“恭喜公子。”

吳惟安麵帶笑意,神清氣爽地朝外走去,可走了一步,他下意識低頭看了看。

他穿的還是他自己那雙破舊的鞋,衣服也是舊衣。

畢竟他隻有兩身好衣服。

一是大喜之日穿的,日後怕是沒什麼場合再穿了。這件已經被他鎖進了箱子,妥帖保存。日後留給兒子或者女婿大婚之日穿,也不錯。

二是上回宮宴寶福給他準備的,他那天穿了之後,便特地送過去盯著宅大人給他洗好了,洗好後他妥帖掛了起來,和紀雲汐那些華麗的衣裙掛在一起。

第二件日常也可以穿,但吳惟安不舍得。畢竟這翰林院,不值得他穿這身好的。

但若是今日的話

吳惟安突然間有些理解,為何紀雲汐那日去看搶鏢,特地要打扮一番了。

這麼想著,吳惟安轉身回房“我去換身衣服,你先將馬車備好。”

圓臉管事“???”

他眯著老眼,看著吳惟安的背影,覺得越來越看不懂他家公子了。

當然,他以前也沒看懂過。但以前的公子,至少還有跡可循。但現下,他是徹底看不明白了。

原來男子成婚後,還能有這變化?

吳惟安推開房門,睡夢中的紀雲汐便有所感知。

但她也沒睜眼,以為他隻是忘記東西回來取,很快就走。

可過了一會兒,人也沒走,反而時不時有窸窸窣窣的動靜傳來。實在是擾人清夢得很。

且這聲音傳來的方位,似乎是她的衣櫃?

紀雲汐刷地睜眼,直接從床上坐起來“你在乾什麼?”

衣服換到半道的吳惟安“…………”

紀雲汐眼前,由朦朧變得清晰。

隻見那人背對著她而站,肩胛骨線條流暢,一路蜿蜒而下,那一身勁廋好看的肌肉,帶著驚人的力量。

紀雲汐沉默了。

吳惟安也沉默了。

他飛快將衣服穿好,站在那係腰帶。

大婚之後,雖然兩人共處一室,共睡一床,但都挺注意的。

兩人沐浴都在隔壁的偏房,換衣服特地過去的話,倒是有些折騰,故而便在屏風之後。

但沒人的時候,自然怎麼方便怎麼來。

吳惟安最近趕著去翰林院,而且日日早起,紀雲汐根本都沒醒,他就當屋裡沒人了,隨便一換了事。

前幾日都相安無事,偏偏今早不小心被她看到了。

吳惟安輕咳一聲,麵上愈發淡定,語氣更顯平常“我吵醒你了?”

紀雲汐重新躺下,背對著他闔上雙眸,語氣也很淡“嗯。你怎麼又回來了?”

吳惟安係好腰帶,語氣更淡“我換身衣服。”

“?”紀雲汐覺得有些奇怪。

她睜開雙眸,偏頭看去,才發現今日吳惟安穿了宮宴那件衣服。

那件衣服,紀雲汐早就在自己的衣櫃中看到了。

掛在一旁,平平整整的,足以見到主人對它的喜愛。

而他的其他衣服,吳惟安可都是隨便堆在一角的。

這樣寶貝的衣服,他今日為何偏偏換上了?而且還是去而複返特地回來換上的?

紀雲汐問“可是發生了何事?”

“嗯。”換好後,吳惟安轉身,意有所指,“我得送馮編修一程。”

此話一說,紀雲汐就明白了。

她下意識撐著手從床上爬起來,被子擁在她纖細的腰間“你對馮家做了什麼?”

吳惟安朝她彎了彎唇“送了馮家一件小禮,幫了馮貴人一把。”

“快來不及了,我先走一步。”吳惟安頓了頓,不太自然地輕咳了聲,“你繼續睡罷。”

翰林院中,吳惟安的桌前疊了滿滿一堆古籍。

他一手翻閱,一手拿著紙筆寫寫停停。

紀明焱今日又來送午膳。

他將午膳放在一旁“妹夫,快來快來!我們先用膳!”

吳惟安應了聲好,放下紙筆,剛想起身,便見馮五抱著疊書朝他走來。

馮五臉上帶著彬彬有禮的笑意,手上卻毫不留情地把書給吳惟安疊了上去,疊成了一座山“惟安兄,這些古籍,學士說三日內要理好,就麻煩你了。”

吳惟安和紀明焱不約而同朝那疊書看去。

本來這書已經高到與他們的頭平齊,這下,直接比他們的頭還要高得多。

兩人都坐著,馮五站著。

馮五那張臉就在那疊書的上方。

紀明焱從那疊書的尾看到那疊書的頭,驚歎道“妹夫,就三天的時間,你能理完?”

他看著,三十天都不一定能理完吧?

吳惟安臉微白,聲線顫抖“怕,怕是不能。”

馮五拍了拍衣袖“惟安兄放心,我手頭的事乾完後,就會和你一起理的。”

吳惟安抿了抿唇,想說什麼,但最終沒說,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紀明焱見此,當即為妹夫出頭,拍桌而起“馮五,你這也未免太過分!”

馮五冷笑“明焱兄,這是我翰林院的內務,就不勞明焱兄掛心了。”

紀明焱還想說什麼,吳惟安連忙起身,將他拉住,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六哥,沒事的,我能處理好。這些本該就是我做的,你彆誤會馮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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