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處,仙女正彈著吉他,美妙絕倫,獨自躺在帳篷裡,吹著習習涼風聆聽之下,二佬心情大好,本來打算離去的念頭不複存在,選擇繼續躺在那兒,非要往著荒村而去,無論如何要與少女在小河邊閒話一陣子,甚至深情地擁抱在一起。
睡到天明時分,二佬再度睜開眼睛看去,發現呀,身邊哪有什麼帳篷、蚊帳之類的物事,不過仍舊還是躺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嘛,幸好不曾下雨,否則的話,非淋濕了他身上的衣服不可。
彈吉他的仙女也看不到了,身邊的那株開花的桃樹,這時也頗為憔悴,根本就看不到樹上的花兒了嘛。一時之間使得二佬都不想呆在這裡了,得回去,回到古鎮去,因為覺得事情過於詭異,再這麼下去,不知還會碰到什麼可怕的物事呢。
正這麼想著之時,大雨嘩嘩而落,躲在一株大樹下的二佬,一時之間寸步難行,唯有蜷縮於乾燥之處,等雨住了再說吧。
如此想著之時,看到花伯催促著幾個有力的漢子抬著轎子出現在二佬的視野了,那是一頂紅色的轎子,隻是不知為何要往這種荒涼恐怖之地抬來。
“下大雨了,快快上去躲雨。”花伯不住地催促著二佬。
“可是我人這麼大,你們抬得動嗎?”二佬如此問道。
“抬得動,快上去啊。”花伯在大雨聲中慌亂地說著。
“好吧。”二佬隻好是鑽進了那頂轎子裡了。
花伯趕起轎子,往著荒村而去。此時之大雨,顯然相當可怕,使得那些抬轎子的漢子都有些不肯乾了,覺得憑什麼要自己抬這人呢,難道他自己腳斷了麼?
可是拿了人家的錢,此時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隻好是硬著頭皮往前不斷地抬去罷了,能找到這份差事,對他們這些鄉下人來說,已然是相當不錯了。
……
少女在這種下雨的天氣裡,無處可去,唯有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迎候著二佬的到來,本來不太願意與之來往,可是既然是神的意思,再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雨霧迷朦之中,漸漸地,少女看到一頂紅色的轎子出現了,那幾個大漢抬得氣喘籲籲,臉色相當難看,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抬這坐在轎子裡唱著歌的人。那歌聲相當不雅,聽得花伯都不敢往下聽去了,隻好是在自己的耳朵裡塞了一塊泥巴,總算是聽不到了那種不堪的歌聲了。
把轎子抬進了花伯的屋子之後,二佬從轎子裡跳了下來,而後與少女深情擁抱在一起,相互之間,訴說著闊彆之情,傾訴著相思之苦。
可是少女對於二佬,因為他之皮膚相當的黑,一時之間尚且有些被嚇著了,這樣的存在,就如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麵對那耀武揚威的螃蟹似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少女甚至打算逃去,可是在花伯的斷喝之下,那種逃跑的念頭旋即消失不見,隻好是乖乖就範,不敢再說什麼了。
到了夜色蒼茫之時,大雨總算打住,月輪懸掛在天際,少女拉住了二佬的手,往著小河邊而去,欲在那些無人之處,好好閒話一二,甚至打算與之直接就相好了。
知道少女要來小河邊散步,一些洗澡的人們紛紛潛藏不見了,而那些準備去捕魚的人們,亦因為二佬的到來而打住,今夜暫且不營業,等過了今晚再說吧。
一時之間,小河邊非常安靜,真正的成了人跡罕至之處,縱使是一些鬼魂、妖怪,也變得頗為聽話,不敢貿然出現,怕嚇著這對情侶了。
少女對二佬漸漸地有了些感情,可是因為他的皮膚如此之漆黑,心裡還是有些疙瘩在那兒的,因此之故,當二佬提出要求,說想與她睡一覺之時,被少女婉拒,說時機不成熟,加上自己正處於特殊時期,一時不能答應了他,不到之處,還請他海涵為是。
二佬爽快地大笑著,說沒事,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到了小河邊那株桃樹開出來的花兒漸漸枯萎,夜色蒼涼,大雨如注之時,少女拉住了二佬的手,悄悄往著自己的屋子而去,覺得不可再呆下去了啊。
路上碰到了幾個人,見了二佬,紛紛為之點讚,都說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使得少女一時之間,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而路邊的那些石頭、蟋蟀之類的東西,此時也紛紛發聲,見了二佬,也向他問好,甚至說出了祝福的話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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