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敢貿然進入,卻隻能是呆在他的屋子門前,幫著那些石匠打打下手,搬運一些石頭,或者就隻是挑些水泥漿之類的材料,而後便坐在一邊抽著煙,有事沒事,便要鑽進了少秋的屋子裡去,討杯水喝,或者什麼也不做,隻是乾坐在一塊石頭上。
花伯因為看上了少秋,因為據說他賺下了些錢,加上二佬態度如此惡劣,這便鐵了心地要把少女給他了。此時大白天的在他的門前叨擾,不住地作弄出陣陣恐怖的噪音,妨礙著裡麵的人的休息,一般來說是說不過去的。
可是花伯另有自己的打算,怕少秋白天睡覺,而後夜裡去外麵偷東西,或者是去與其他的女子約會,從而不要了自己的女兒的話,可能就不好了。
當然,如果少秋掙不到錢,則愛睡多久睡多久,不與自己有半毛錢的關係,可是這時既然發跡了,那麼到了夜裡,去尋找一些女人,也便不成問題了。
花伯雖然嘴上沒說,心裡卻頗有些看不慣這樣的事情,知道少女喜歡著他,而花伯自己呢,在長歎一聲之後也便同意了。這便悄悄地湊到了這裡,想來探探虛實。
正是因為有這種考量,花伯才在巫師的加持之下,無端出現在少秋的出租屋前,故意作弄出巨大的聲響,吵吵得相當厲害,簡直了,一些路過的人們也有些受不了了。
……
躺在屋子裡的少秋呢,在這種巨大的聲響中,當然是不可能睡去了,縱使偶爾睡了一陣子,便又無故被吵醒了,隻好是睜著眼睛,不知如何是好了都。
如此略微躺了一陣子,實在是不行了,便準備拉開了屋門,欲待出去一下,與那些人說道說道,如此行事,到底還算不算是一個人呢?
卻不成,這時似乎聽聞到花伯的罵娘聲了,相當有氣勢,非常凶狠,遂不敢出去,隻是仍舊無聊地仰躺在床上罷了。
這罵娘聲,簡直不堪入耳,使得少秋非要拉開了屋門不可,不去與之理論一翻,想必是不可能有安生的日子過了啊。
可是不成,花伯吼了一聲好的,樣子相當恐怖,不要說是少秋了,縱使是一些乾活的工匠們,這時也嚇住了似的,不敢輕易說話了。在這種難堪的沉默中,花伯甚至扛了一塊上百斤的石頭在自己的肩膀上了,而後不知為何,轟然一聲響,便摔在少秋的屋子門前,由於不太小心,直接就把他的屋門砸了一下。
少秋算是服了他了。
此時那種準備去夜店逛逛的打算不複存在了,因為渾身幾乎可以說沒有一丁點的力氣,站都站不起來了,再還要去往何處呢?
隻能是躺在床上補覺罷了。
可是花伯這時不知為何,被人誤會了,因為他之罵娘嘛,得罪了人。那人站在花伯的麵前,一個頸兒地問他到底是罵哪個。
“我X你娘,我誰也不罵啊。”花伯如此嚷嚷道。
“可是剛才這是什麼,難道不是在罵人嗎?”那人不依不饒地追問著。
“我就罵人了,怎麼著?”花伯與那人爭吵起來了。
而那人似乎也不是好欺負的,直接就與花伯杠上了,幸好有旁人相勸,這才打住,不複相罵了。
經過這一陣子,少秋已然是無法睡著了,加上大白天的,天氣也相當熱,本來想拉開了屋門,而後出去一下,與之閒話一二,或者隻是站在花伯的麵前看著他乾活也是好的呀。
可是這樣的想法呢,終究還是打住了,因為覺得不妥,頗有些唐突,加上渾身不舒服,唯今之計,亦隻好是仍舊無聊地仰躺在床上罷了。
到了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花伯這才匆匆地離去,不複呆在少秋的屋子門前了,如一陣風似的,不久之後便消失不見,隻留下少秋一人呆在自己的屋子裡,本來想去與夜店的美女們約會一場來著,可是不成,體力全無,無奈之下,亦隻好是哪也不去,仍舊隻是徘徊在自己的屋子門前罷了。
這時門前似乎有女人走過,清一色的少女,似乎想在這樣的時候,悄悄地與少秋約會一場來著。可是到了這時,少秋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也不存在了。再還要去做那些事情,這不是找死嗎?
無奈之下,在門口略微徘徊了一陣子,便再度悄悄地鑽進了自己的出租屋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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